2009年9月9日 星期三

醫生懸壺濟世 義診不分國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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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杜宇雯/台北報導】台灣路竹會是由一群擁有人文關懷的醫療人員所組成,每年都會在台灣偏遠地區甚至遠赴第三世界國家進行義診。台北醫學大學醫學生朱家慧以及台北醫學大學研究生兼北醫牙醫師的劉宗豪在今年年初,隨著路竹會一同到位於西非的肯亞做義診服務。

劉宗豪除了參與台灣的義診服務外,也曾有多次到國外義診的經歷。朱家慧則表示,這是她第一次的海外義診,為了這次的義診活動,她在出發前兩個星期,就和同學一同加強熱帶醫學領域的相關知識,並與教授研究討論愛滋病與寄生蟲相關的疾病。由於她目前仍為學生,因此無法實際幫病患診療,因此她的工作主要為包藥、看玻片以及疾病檢驗相關事宜。

肯亞的愛滋病患者大約四成(有些區域達六成),而虐疾的患者近有九成,因此醫生在接觸病患時都非常小心。朱家慧說,對當地居民來說,瘧疾十分普遍,許多人的肝臟都有瘧原寄生,不易根治,在抽血檢驗時,發現病患多為瘧疾多次復發的患者。
劉宗豪表示,當地居民都不認為瘧疾與愛滋病是很嚴重的疾病,甚至在診療時被醫生問到是否有患疾病時,他們都回答自己沒有生病;但是當醫生問到是否有服用藥物時,卻回答自己有在服用愛滋病的藥物。

醫生在義診的過程中,大部分僅能做到症狀的治療,若有嚴重的疾病,還是得讓病患到當地的醫院治療。劉宗豪說,在國外由於每天義診的地點不同,而一個聚落的醫療團服務間隔可能會到三年;但在台灣,醫療資源較為充足,即使在偏遠地區,每隔一到兩個月就會有醫療團進駐服務,較能做追蹤診斷。

相較於一般的內科與小兒科診斷,牙科能做的事相對而言比較多。劉宗豪笑著說,「若有蛀牙或牙齒疼痛的症狀我們就直接進行拔牙,在那邊我每天都拔很多牙,但是唯一比較恐怖的是,那邊的愛滋病患者很多,上麻藥等工作其危險性都很高。」另外他也提到,幫患者洗牙時牙醫師必須戴上面罩或口罩,以防止飛濺的唾沫及血水。

劉宗豪有多次海外義診的經歷,他表示,每個區域的人種,其牙齒的形狀也不同。例如非洲人的顎骨比較大,牙根也較粗較長,非常難拔;但是中南美洲人的牙齒則屬於細長型,只要用一點技巧就能輕易的拔起。「在臺灣,只要花五到十分鐘就能將一顆牙齒鬆動拔起,在那邊拔一顆牙有時候要弄到半個小時,而且很容易斷裂。拔完他們的牙後再回來台灣,真的好拔很多。」
每一次出國義診,他們都必須自行攜帶診療器材以及藥物,並且將器械壓縮到最精簡的量,重量往往都到航空公司的最上限,劉宗豪說,提著大量的醫療器材及藥物,在過海關檢驗時常會被刁難,造成很多困擾。
在肯亞的小村子晚上不提供電力,加上病患人數眾多,他們必須做好人數控管。朱家慧表示,「有一次時間沒有控制好,天一黑,什麼東西都看不到,大家用頭燈和手電筒照明包藥,看的很不清楚。」劉宗豪說,由於病患太多,每天都看不完,他們只好將鐵門關上,但是還是有很多人會圍在外面,搖著鐵門,希望能夠進去看病。

「在那裡,只要給一點小東西他們就會很快樂。」朱家慧說,在義診的地方,常常會圍繞著很多小朋友,他們會把空的藥罐或是維他命送給他們,那些小朋友就會非常開心,「只要付出一點小東西,你所得到的回饋卻很大」。劉宗豪說,有一個老太太知道他們要來義診,從半夜就開始趕路,走了八小時,排隊等了兩個多小時,但是她看完診、拿到藥後非常開心。
劉宗豪表示,其實路竹會的義診並不是只有醫護相關背景的人才能去,學生、社會人士都可參與,「從十七、八歲的學生到六、七十歲的阿嬤都可以去,只要去了都會有事做。」朱家慧則認為,在去之前不要想太多,也不需要想說自己要做什麼偉大的事,「去了能付出什麼就付出什麼,把自己準備好就好了。
對劉宗豪來說,到國外義診,讓他真正接觸到不同國家最真實的面貌,並且深入了解當地的生活環境,這些經驗對他心靈的感受和衝擊非常大。他也表示,每次義診所遇到的人事物也都不相同,他也能藉此聽到不同人的意見與想法,未來他仍會繼續參與國際義診的活動。

朱家慧表示,到國外義診,大家的想法都不同,所想要得到的東西也不同,她表示,「我們的角色就好像是從不同國家來的朋友來看看他們,給他們我們能力所及的東西,他們就會很快樂,他們也會覺得自己有被關心到。」到第三世界國家服務是她從小的夢想,經過這次的義診,未來她希望能夠做長時間的志工,提供當地更多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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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路竹會

臺灣路竹醫療和平會
台灣路竹會電子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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