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武裝青年 唱出社會核心問題

「阿公咧說起是這條埤圳的水飼大了子兒細小平安又順遂,如今政府財團要來這搶奪這條百年歷史的水圳」農村武裝青年在新專輯《幸福在哪裡?》的〈望水〉一曲中這樣唱著。

關渡社區 用藝術守護城市綠肺

漫步在關渡老街上,兩旁矗立著古樸的磚造民房。再往前探去,鑲嵌在民房的竹枝與竹節製成的軸心根根串聯,迎著風旋轉舞動,彷彿候鳥鼓動著翅膀悠然飛翔,在陽光灑下的午後巷弄中形成自在自適的小小世界。這是二○一二關渡國際自然裝置藝術季的作品之一「風之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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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9月30日 星期四

原住民導演用鏡頭留下紀錄

【記者胡乃楨/生命力報導】

一九九五年一月通過原住民「姓名條例修正案」以來,只有百分之零點一的人願意去換名,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們決定換名或不換名,又或者是為何在改名後還是決定改回漢名激起了原住民導演馬躍‧比吼的好奇心,於是拍攝了紀錄片「把名字找回來」。

馬躍‧比吼的漢名叫彭世生,父親是湖南人,而母親為阿美族人。從小就在花蓮縣春日部落成長的他,一直到就讀世新大學電影系後,才離開部落。從大學就開始拍紀錄片的他,至今已有時多年的經驗。在「把名字找回來」這部紀錄片前,已為公視拍攝了《名字的故事》這樣一系列有關名字的紀錄片,這是系列中的第六部,也是目前最新的一部。
在「把名字找回來」中可以發現,自一九四六年開始政府強制規定原住民必須使用漢名,許多原住民小朋友到上小學之後才知道自己有一個漢名,即使不習慣,但在強大的漢文化影響下,他們還是必須一筆一劃地去學習寫自己的「名字」。

自政府開放原住民能回復傳統姓名之後,卻因為種種的因素讓這項措施的效行不彰。即使政府已明文規定,只要帶齊相關證明文件,到戶籍所在地戶政事務所索取回復傳統姓名申請書填寫後,即可回復傳統姓名並免費換領新國民身分證。甚至只要提出申請,所有政府機關核發的其他證件都可免費換新,但因手續相當繁複,所以提出申請的人並不多。

此外,自信心不足或習慣問題也是申請人數少的原因之一。針對這個問題馬躍‧比吼提出他的看法:「我當然相當願意看到原住民能主動回覆傳統姓名,因為這讓原住民重新找到立足點。名字是一個符號,代表著一種認同,改回原住民傳統姓名是讓原住民找回自我、找回傳統的第一步。」

但是其實他自己也曾經因為原住民的名字受過困擾。他說:「我從以前到現在拍的紀錄片都是用馬躍‧比吼這個名字,但有時候幫別人拍片,我只能用彭台生這個名字才領的到錢,原因就是他們只承認漢名。」除此之外,他更說到:「原住民回覆傳統姓名並不是政府法令下來,身分證上名字改變就完成,更重要的是漢人能夠接受這樣名字的轉變,在生活上真正接納他們的姓名,讓台灣的多元從名字開始。」

事實上,原住民的名字本身就是多元文化,不應該受到束縛。「原住民的每個名字都有背後的含意,是祖先希望這個人能活出這個名字的意義。」馬躍‧比吼說。「把名字找回來」是他將自己對族群的熱誠轉化成影像傳達給每個人,「即使現在我已負債百萬,我仍要繼續拍。」他說。由此可看出,他對紀錄片的堅持,和對原住民的關懷。

2004年9月27日 星期一

伊通公園 藝術家的發生地

【記者李姿錦/生命力報導】

在伊通街上,在N.Y Bagles咖啡廳對面,毫不起眼的公寓,從狹窄的樓梯看上去,還真不知道裡面會有些什麼,髒髒舊舊很沒安全感,一上去卻被一台組裝機器展示的動畫感到驚奇,走進各個房間身旁的作品就忽然的動了起來,發出奇怪的機械聲響,原來是這次伊通公園展出張耿華的「動力的藝術」。

伊通公園並不是座公園,是個藝術作品的展覽藝術空間。一九八八年九月,陳慧喬、劉慶堂、莊普與黃文浩等等幾位藝術家,固定聚會在忠孝東路的自助餐店,後來興起要有個固定的場合,也剛好因為劉慶堂要成立一個攝影工作室,「伊通公園」的名字,是在劉慶堂把隔壁也租下來打通,並第一次正式對外辦展覽時才定下來的。伊通公園沒有華麗的裝潢,沒有招牌,也沒有商業的氣息,卻有濃厚的藝術味。陳慧喬曾在伊通公園發表許多作品,目前她與劉慶堂每日坐鎮伊通公園,伊通公園是他們第二個家。
從只是一張桌子到今天有一個具體的空間,這裡曾被改造成酒吧和咖啡館,但都因為管理不易,又重新變回了一個單純的展覽空間,陳慧喬說,當初是怕一般人以為是闖入了一個私人空間,裝潢才又改來改去,變成咖啡廳和酒吧。但是還是希望人們把重點回歸展出的作品。吧台都還留著,人們看展覽累了可以坐著休息一下,甚至可以免費品嘗到劉慶堂煮的咖啡,只是原本放酒的櫃子都變成放滿了藝術書籍和伊通歷史剪貼簿的書櫃。

「藝術其實只是一個簡單的概念。」伊通公園的負責人劉慶堂說。人人都能看懂藝術,也會被這些藝術家無厘頭的作品搞得哈哈大笑。另一個伊通公園的靈魂人物陳慧喬說:「有些作品真的很白癡!」雖然這些作品看似無厘頭,但都是表現了這些藝術家對生活的看法或是政治的不滿,大部分作品是很平易近人,會引起共鳴的。

1990年開放以來,許多藝術家在伊通公園裡初試啼聲,後來又漸漸在各美術館逐漸嶄露頭角而有名起來,在這裡展出的藝術家,有的用短片,用各種日常生活中的材料,用自己的身體作表現的作品,如,拍攝一個人不停嘔吐的短片,把整個房間充滿了保鮮膜,或是紀錄一年每個小時都在打卡的生活。

伊通公園提供給藝術家一個無限制的創作空間,如曾在伊通展出的名藝術家湯皇珍的作品,湯皇珍不停的用麵粉圍小圈圈,為了表達自己作品的想法,他重複的作一樣的動作,圍了好幾萬個麵粉圈直到快虛脫。陳慧喬說:「不過你會看的出她真的是一個很堅持的人」。

從湯皇珍作品中,看出她對藝術的堅持,就如同伊通公園一樣,僅僅憑藉著劉慶堂商業攝影的收入,堅持到現在,已經邁向第十五個年頭。而伊通公園貧乏的經濟能力是強而有力的現實阻力,這問題常以冷酷具體的事實困擾著他們,並試著盡力擺脫。陳慧喬說:「有時當面臨生活實際的掙扎時,何謂理想、何謂抱負,常會使我覺得空洞和不具體。」但伊通公園如此地不充裕,竟然能夠存在和發展,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奇蹟。期待這裡,有一天在藝術的專業領域上,能夠落實真正的認同與協力,而在經濟上進入平衡的軌道。

伊通公園除了星期日和一休館外,下午一點到晚上十點大門敞開,這裡常有藝術家穿梭,跟劉慶堂說說笑笑的就像老朋友一樣。陳慧喬就坐在吧台裡,盯著電腦,整理著伊通的影片及歷史紀錄。伊通公園從無到有,經過不斷的溝通,與理想的堅持。已經有個具體的形狀出來了,劉慶堂說:「伊通就像不會長高的仙人掌,卻已逐漸長高成一棵小樹了。」


延伸閱讀:


1伊通公園網站

2韓國第四屆光州雙年展有請文建會補助伊通公園與後八參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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