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武裝青年 唱出社會核心問題

「阿公咧說起是這條埤圳的水飼大了子兒細小平安又順遂,如今政府財團要來這搶奪這條百年歷史的水圳」農村武裝青年在新專輯《幸福在哪裡?》的〈望水〉一曲中這樣唱著。

關渡社區 用藝術守護城市綠肺

漫步在關渡老街上,兩旁矗立著古樸的磚造民房。再往前探去,鑲嵌在民房的竹枝與竹節製成的軸心根根串聯,迎著風旋轉舞動,彷彿候鳥鼓動著翅膀悠然飛翔,在陽光灑下的午後巷弄中形成自在自適的小小世界。這是二○一二關渡國際自然裝置藝術季的作品之一「風之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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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4月30日 星期日

移工攝影展 移民勞工的影像自述

【生命力記者洪嘉徽報導】一支插在門把上的鑰匙、兩個雞腿便當,這些看似平凡的影像,卻表達出無聲的抗議。

十位在大台北地區工作的移民勞工,手拿傻瓜相機記錄自己在他鄉的工作生活,這些作品從三月二十三日起到四月二十七日在台北Fnac信義店展出。移工們透過拍攝照片,發掘存在於週遭,卻經常被忽略的各種現象。他們以簡短文字敘述,表達對自己身份與文化差異的看法。移民勞工利用簡單的傻瓜相機與數位相機,記錄自己工作的情形與環境。

來自菲律賓的Alice表示,因為雇主想隨時監督她的生活作息,她房間門把上的鑰匙一隻鑰匙不允許被取下,她感覺在雇主的家中沒有隱私權,也不知道哪一天雇主會對她怎麼樣,覺得沒有安全感,因此拍下這張門把與鑰匙的這張照片。

同樣來自菲律賓的Glorette,拍攝一張兩個便當的照片。她表示,台灣的食物對她來說難以下嚥,吃起來不習慣,工廠的老闆也不允許移工開火煮家鄉菜,所以她就到雜貨店買菲律賓的醬料來調味,「這讓我感覺像是家鄉的口味。」

在台灣國際勞工協會擔任義工的藝術家江敬芳表示,協會想幫助這些移工抒發自己內心的感覺,所以才想教導移工們學會攝影。這些移工本來完全不懂拍照,透過一個月一次的基礎攝影課程,一堂課一個主題的方式來教導移工攝影的技巧。她強調,這些移工拍攝的作品,可以集結力量,透過攝影來做社會運動,久而久之他們就會對攝影產生興趣,經常會利用一個月一天的短暫假期到協會上攝影課。

協會攝影班的義工陳慧如表示,攝影的主題全部是由移工自己選,器材由協會提供。從移工們的攝影作品可以看出,他們較喜歡拍攝街景,因為他們認為台灣人的生活模式跟菲律賓有很大的差異。她也表示,經過課程的訓練以後,他們拍出來的作品就變得很有感覺,不再是以往外勞只會拍比Ya的照片。

協會總幹事吳靜如強調,攝影展的目的是以影像的客觀方式,呈現外勞工作與生活的難處。她表示,由外勞自己選擇攝影題目,避免以台灣本位主義看待他們的生活,不是以偷窺的狀況,看待那些移工的生活與工作。她也希望藉由攝影這個行為,建立移民勞工在台灣的主體性與團結力,試著為移工爭取更多合理權益。

2006年4月29日 星期六

李氏容 來自越南 融入台灣

060429_2 【林紋嬬報導】陽光普照的下午,拐進屏東市圓環市場,攤販林立,舉凡修指甲的、賣衣服的、賣鞋襪的,皆是尋常光景,但特別的是叫賣者略帶腔調的國語。走幾步便有一家十圓商店,一踏進店內,頭頂上的電視機正放映越南節目影帶,老闆娘熱絡的起身招呼客人,懷裡揣著嬰兒輕輕晃著,一口流利的國語實在讓人辨不清她的來歷。

二十八歲的越南籍配偶李氏容來台灣已有三年餘,目前和先生在屏東市經營十元商店,她說:「很多越南來的都在這裡作生意啊,我們也在這裡作生意,在這裡我也有認識的人啊,也好作伴。」懷裡的女兒才剛出生七個月,「她叫謝佩岑,等我以後錢賺多一點,我才要帶她回越南看看。」瘦削的瓜子臉上鑲著一雙漂亮的鳳眼,一直帶著笑,抱著孩子的手腕上圈著翠綠的玉鐲,她的眼神透著一股堅毅:「我絕對要賺很多錢自己當老闆,回越南幫我媽媽蓋房子。」

提到李氏容的母親,她的臉上泛著笑意:「她不是我親生的媽媽,生我的媽媽很早就死了,現在這個媽媽跟我感情很好,我爸爸生病的時候,她也一起照顧,我好想念她。」

李氏容還沒嫁來台灣前,是家裡的經濟支柱,在五個孩子中排行老三。在越南,女孩子普遍讀到國中就不再升學了,她卻可以唸到高中畢業,李氏容說:「我的個性就是很不服輸,一定要唸到第一,所以我成績很好,而且我家離學校很近,也付得起學費,所以我爸爸就給我唸。」

但卻由於父親生病住院,需要支付大筆醫藥費,她萌生放棄讀書,賺錢養家的念頭,「在越南讀到高中也已經夠了,我比較想趕快賺錢,有錢的感覺很好。」曾經有過當老師、警察的夢想,在經濟壓力下改變志向,在高中老師的介紹下,她做過賣報紙、洗衣服、當保母的工作。

李氏容說:「我遇到的老闆都對我很好,我第一個工作就是到人家家裡洗衣服、做家事,照顧baby,從早上八點到晚上八點,他請我一年,還幫我爸爸出治病的錢。」晚上八點回到家後,她和繼母就接家庭代工來做,做到半夜兩三點才去睡,也由於常熬夜做零碎物件的代工,例如縫補扣子等工作,致使她的視力大不如前,而這樣的日子持續半年。

她滿足的說:「只要有錢拿我就很開心,再辛苦我都願意做。」回想起那段日子,不禁紅了眼眶:「那時候真的很辛苦啊,要照顧我爸爸,還要照顧我弟弟妹妹,到現在我妹妹還不肯結婚,說要照顧我爸爸。我們越南可憐的故事很多。」

雖然當時越南的女孩子盛行嫁來台灣,但當初李氏容並沒有這種想法,原來在美國本來有個人等著她。回首過往,她淡淡的說:「我跟他沒緣份哪。」對方是李氏容高中老師的兒子,大她個幾歲。「他喜歡我,可是那時候我沒有那麼喜歡他,我只想要賺錢。而且他也要去美國了。他回越南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剛好是    我嫁來台灣的第二天,你說我們是不是沒緣份?」在胡志明市工作的李氏容,在購物頻道中當起了和服模特兒,同時經人介紹下認識了現在的先生。看了一眼身旁招呼客人的先生,她笑著說:「他第一印象還不錯啦,看過我以後就跟人家說要娶我,我也想來台灣看看,再加上那個人也沒什麼消息,我就來了。」

在越南簡單的辦了婚禮,第二天就來台灣的李氏容,剛開始有點不適應婆家的生活,她說:「其實吃的東西跟越南沒有什麼差別,只是我們在越南講英文和越南話比較多,我國語比較不好啦,我婆婆不會說國語,只會說台語,所以我都是看電視,問她這怎麼講,她再跟我說,這樣學的。」李氏容表示,與公婆的相處沒有大問題,只是個人生活習慣不同,常發生摩擦,例如她不喜歡每天做家事,「我就是不喜歡每天都要擦地板、擦家具灰塵那些事情,我以前在越南也沒有人管我,我覺得只要乾淨整齊就好了,不用每天做。」

她甚至希望能多賺一些錢,請個傭人來家裡打掃,或是自己開店當老闆,凡事不必親力親為。李氏容一再強調:「我一點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我本來就不喜歡做那些事情,我要賺很多錢,自己當老闆,請人家來做,還要回越南幫我媽媽蓋房子。」

在一旁的先生忍不住說:「我也不是說她懶惰啦,她跟我媽為了打掃吵過不知道幾次了啦,我們家也不是沒有錢耶,我們出來開十圓商店是想多少賺一點,不要靠家裡祖產。我知道她一個人來台灣辛苦啦,可是想要當老闆,還要請人來家裡打掃齁,我實在不知道講她幾遍。錢沒有那麼好賺啦,靠自己卡實在啦!」

默默聽完先生的辯白,李氏容說:「我來台灣三年了,可以拿身分證了都還沒有拿,也還沒回越南,想說趕快賺錢,等佩岑大一點我再帶她回去,我爸爸已經走了,剩下我媽媽。他(指先生)跟我觀念不一樣啦,我也懶得再講什麼。」

除了生活習慣的摩擦之外,李氏容也很不喜歡台灣的政治人物,她說:「我覺得政治人物就是要有該有的樣子,不是每天在電視上罵來罵去,而且他們都講很多很難聽的話。」雖然厭惡醜陋的政治面貌,她還是很享受台灣的自由,「講什麼都沒有關係,做什麼都可以,很自由耶,我有朋友嫁去大陸,我才不要去大陸,那裡說什麼都不行,警察還會打人,我不喜歡大陸。」

李氏容有自己的一套標準與原則,堅毅的她只花了幾個月的時間便融入台灣社會,她說:「我沒有感覺到什麼族群分裂,電視上那些話(指統獨、族群問題)我根本沒有感受到。台灣很好,大家都對我很好,我很喜歡這裡。」

2006年4月28日 星期五

余亞萍 走過都會 回歸部落

060429 【張美華報導】邁進台東鹿野鄉的布農紅葉溫泉,可以看見陣陣白煙裊裊,不時穿插著亞萍姐的身影。余亞萍,今年三十三歲,是布農紅葉溫泉園區的主任,雖然他的辦公室和溫泉區有一段距離,只要園區咖啡屋人手不夠或是有什麼大大小小的事,亞萍姐都會下來幫忙處理。像是假日客人較多,就不難看見亞萍姐一邊哼著歌,一邊端盤子,實在很難想像她是布農紅葉溫泉的主任。

余亞萍是布農族人,從小就在台東鹿野鄉桃源村長大,父親在她一歲多的時候因為飲酒過量,酒精中毒過世。她表示,「單親家庭在原住民很常見」,有一天余亞萍跟與她年紀相仿的「六年級生」聊天,居然發現單親家庭佔大多數,余亞萍說,「像我爸爸有肺結核加上愛喝酒,英梅的爸爸也是酒醉撞車」。

余亞萍也指出,其中原因大概因為那個年代有一餐沒一餐的,有經濟的壓力,需要在高危險的環境下工作,壓力更加重。余亞萍強調,原本布農族是很厲害的,很強悍的,但是對一個遷移的民族有明顯的適應問題。她說,就像前幾天,古勝雄自殺的例子,古勝雄是當地帶領登山的嚮導,就算身上背負重物,他仍然行動矯捷,一派輕鬆的對登山客講解當地的風土民情,「他是布農族的英雄呢!他喝巴拉松自殺的,會還滿感慨的」,余亞萍也補上一句,「像你們漢人就不敢了吧!」在余亞萍的心中,古勝雄仍然是布農族的英雄,那份氣概永遠抹滅不去,這也是一份對於布農族原住民的認同。

「我媽媽有三個老公,每任剛剛好都生兩個,最多差了十九歲。」余亞萍是家中的長女,從小與母親聚少離多,主要是由外婆與舅舅扶養長大,只有寒暑假才有機會去跟媽媽住,也要學著跟另一位「叔叔」和平相處,余亞萍說,「小時後會一直排擠我媽媽,我知道他很想接近我,但是我都很不願意接近他,我覺得很沒安全感」。因為余媽媽在十年前罹患乳癌,家人獲得消息之後,也願意重新接受她,讓她搬回來住,所以余媽媽十年的抗癌生活是在桃源村度過,也因為這場病,讓余亞萍有更多機會跟媽媽相處,更加了解媽媽。]

余亞萍就讀桃源國小,從小的生活範圍大概就是桃源村跟旁邊的紅葉村了。家人因為想讓他適應不同環境,所以國中選擇就讀台東市,漢人居多的學校。余亞萍說,「本來覺得沒差,但是別人對我的差別待遇讓我知道我跟大家的不同」,國中時,中午吃飯的時候,其他漢人同學都會用台語譏笑余亞萍「黑人牙膏,一隻大便黑黑兩塊」。本來在桃源村,余亞萍從來沒有自覺自己是一位原住民的身分,一直到國中至台東市求學時,經由同學的訕笑欺負,她才驚覺自己與其他人不同,她皮膚比較黝黑,五官也比其他同學深刻突出。

國中時相對的人際關係就不好,余亞萍幾乎都是獨來讀往。余亞萍還記得,那時她想喝水,但是台東市的學校水龍頭是不能直接喝,她只好就跟同學借水,那個同學水壺已經要遞過來了,但是他忽然說「啊!我忘了,你跟我是不一樣的人,這不能給你喝」,余亞萍說,所以我只好扭開洗手台的水龍頭,假裝我在漱口,其實我在喝水。

余亞萍表示,一年級沒人敢接近她,直到二年級她功課進步。每當開班會時大家都會抨擊某一個同學,余亞萍都會站起來替同學辯護,像有男同學會站起來罵她,但是她都不怕,就是這樣骨子硬,常常會有這種衝突狀況出現,像是語言恐嚇之類的,余亞萍說,「他們都叫我『番仔人』啊!」她指出,像那時很多漢人都吸安非他命,大家都很混,像有一天我就問他們其中一個人,他們為什麼那麼討厭我們原住民,他說「因為你們『番仔人』都愛喝酒啊!」那我就想,「可是你們都吸安非他命哩,比我們還要誇張。」一直到國二下才有人接近余亞萍,還說她好古怪,以為她是很害羞的人,余亞萍笑著說,「其實我原本就不是這樣的,我是很活潑的。」

後來余亞萍高中在台北馬偕護校,原本她很怕會再度被歧視,但是台北人原住民比較少見,余亞萍說,「我是她們的第一次,反而人際關係很好,一直被選為當股長,班代」。而在與漢人相處上,余亞萍也遇到生活習慣不同的問題,她表示,像她住校,大家生活習慣不同,余亞萍拿東西很自然就拿了,不用多餘的過問;而其他同學則覺得她很不禮貌,拿東西都沒有先詢問一下。

余亞萍表示,漢人比較傾向「自掃門前雪」。當時高中住宿,週末假日當其他同學都返家,余亞萍會主動幫大家掃宿舍,她認為大家生活在一起就是一家人,應該不分你我。余亞萍也認為漢人比較冷漠,因為當時護校分一半實習一半讀書,當余亞萍實習回來的時候,其他同學因為要看書都不理會她,很冷漠。她還說,「他們說沒有讀書,結果都考很好呀!」在護校的時候,余亞萍頭一年功課不好,因為實在太想家無暇分心讀書,而且也需要時間適應,到高二時,經過一番埋首苦讀,余亞萍的功課又突飛猛進,她說,「我都是全校二十名內。」

因為大學只有第一志願是國立的,爺爺奶奶沒辦法供應余亞萍讀大學,而舅舅白勝光則說,可以供讀大學,但是一定要國立的。余亞萍聽道,就沒日沒夜的拼命讀,結果她是以第一名的成績六百七十幾考進國立台北護專。進台北護專時也是人際關係很好,第一年就當班代,在班上地位就很崇高,她的意見就很有領導性了,余亞萍笑著表示,「我的自信心反而在台北被找到」。

畢業後的余亞萍在台東的馬偕醫院擔任行政的工作,因為部落裡人口外流嚴重,她的舅舅白勝光牧師籌設的布農文教基金會人員不足,基金會下所設的布農部落與紅葉溫泉都很需要人員協助,白勝光希望余亞萍能回部落接下布農紅葉溫泉的管理工作。雖然這份工作的內容與自己所學的相差甚遠,余亞萍對於管理溫泉旅遊區也沒有概念,但是憑藉著一股對布農族的認同與熱誠,還有舅舅的期望,余亞萍後來勤翻一些管理學相關的雜誌與書籍,也到其他溫泉區、餐廳參考別人的管理模式,才大膽接下這份職務。

余亞萍表示,當時去漢人社會裡都是沒有預設立場的,但是他們對原住民的眼光就很不一樣,國中時同學很壞,對她很苛薄,她說,「我那時還列黑名單呢!」余亞萍指出,後來發現也不能怪他們,因為那是父母給他們的刻板印象,而當時的衝突幾乎都沒有排解,也不溝通,「他欺負他的,我就都忍耐了。」老師也都不介入,也不會有差別待遇。

余亞萍也指出,漢人跟原住民處理事情的方式不一樣。她說,上次布農紅葉溫泉有遊客自己沒看路跌倒,受傷,居然求償一百多萬,後來和解四十多萬。余亞萍說,「如果今天是原住民的話,跟你打包票,一定自己拍拍屁股就沒問題了」。前一陣子,余亞萍的弟弟思宇酒駕撞到人,那個人是一位漢人,只是擦傷,居然要求求償二十一萬。而余亞萍之前出車禍,那時是她的錯,她轉彎沒有煞車。他們兩人的車都撞的很爛,都不能開了。她表示,「當下會很怕搖下車窗是漢人」,好險對方也是原住民,對方只問道,「你是布農族人嗎?喔!自己人喔!那就好辦事了」後來她們三天內和解,和解內容是各自負責自己的車子,余亞萍說,「這就是不同民族的不同」。

2006年4月25日 星期二

弱勢兒童不再輸在起跑點上

【生命力記者廖盈蓁報導】中華基督教救助協會「1919服務」的弱勢兒童課後陪讀計畫為了不讓弱勢兒童輸在起跑點,二○○四年七月結合教會資源籌設「課後陪讀班」,目前在宜蘭五結教會、屏東枋寮信義會等全台共三十六個地區幫助五百四十九名貧困、單親及外籍配偶家庭等兒童。藉著陪讀課程輔助學校課業,進而關心兒童的生活與品格。

陪讀班著重在孩子的課業上,中華基督教救助協會公關資源處文宣組長李淑美說,而實際輔導孩子課業時,發現不少孩子缺乏求學動力。會到陪讀班輔導的孩子不少是因隔代教養、家中經濟問題嚴重或外籍配偶家庭等。祖父母無力教養或管教孩子,父母親因為經濟困難無力負擔安親班費用或無暇照顧孩子,這樣的環境常造成兒童無法專注在課業上。

藉輔導兒童課業中發現,孩子們的家庭生活出現問題,為此「課後陪讀班」的主要目的除了增進孩子們的課業成績外,也希望培養孩子健全品格,調整不良習慣及建立自我自信心。李淑美說,「但是,回家之後呢?」如果孩子下了課回家後,家裡依舊不對孩子給予正面回應,反而加以駁斥,如此又會使得孩子回到原點。

這樣即使我們做得再多也沒用,李淑美說,「孩子課業問題的根本是家庭的親子關係」。而改善親子關係是一般安親班難以顧全的,因此陪讀班在照料孩子的課業、生活之餘也會探訪各家庭了解問題,再給予幫助。有時也會開辦親子課程增進親子關係。

在屏東的枋寮信義會為了讓親子之間關係改善,所成立的「親子成長營」已經舉辦一年多了。每個月密集邀請家長參與,先讓家長了解孩子心理,進而知道孩子的需求,以增進親子關係。成長營中有兩位小孩,分別是晶晶與皮皮,他們的爸爸原先不理會孩子的感受與要求,參加幾次成長營之後,認為學到不少東西。現在晶晶邀爸爸一起參加成長營時,爸爸都會盡量抽空趕來。

李淑美說,最早會決定開辦「課後陪讀班」,原因之一是部分教會或地方已有開設「課後陪讀班」,但因財力及人力不足,在維持上有相當地困難。針對弱勢兒童所開辦的「課後陪讀班」不收費,來上課的孩子不少是父母無暇照顧,陪讀班有的會供應孩子們晚餐。有的家中還有祖父母,孩子在班裡用完餐後也會帶一份回去給祖父母。因此,財力是相當大的一個問題。

另一個原因是救助協會「1919服務」的急難救助服務發現,弱勢家庭中的孩子也是處在弱勢中,在起跑點上就輸給一般的孩子。尤其這幾年因為環境的關係,有更多家庭頓時陷入困境,更別說是原先就處在弱勢環境中的家庭。急難救助服務是僅僅四個月的短期救助,但是「孩子是長遠的」,李淑美說。為此開始籌劃弱勢兒童課後陪讀計畫,在各地開辦「課後陪讀班」。希望在二○○六年到二○○七年能夠達到全台有四十個班級幫助八百名兒童。

救助協會與原先就有開辦「課後陪讀班」的教會、地方合作,再向各地教會推出弱勢兒童課後陪讀計畫籌劃開班幫助弱勢兒童。「結合大家的力量,做大家的事。」李淑美說,「課後陪讀班」不只靠救助協會幫助弱勢兒童及家庭,更要靠社會大眾一起來做。


延伸閱讀:

中華基督教救助協會



2006年4月22日 星期六

用動人故事 傳播進步知識

歡迎光臨《生命力新聞》,一起傾聽動人的故事、吸收進步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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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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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4月20日 星期四

新莊鼓藝團 文化傳統薪火傳

【生命力記者張君瑋報導】本著「讓新莊的孩子,來打最好的鼓」的精神,新莊鼓藝團團長蔡文儒,在西元二OOO年,集合了新莊各國小熱愛民族技藝的小朋友,成立「新莊鼓藝團」,短短五、六年內,在全省各大比賽中獲得優勝,甚至代表台灣到馬來西亞參加當地華僑的中華文化交流活動,名揚海外。

在新莊市思賢國小,小小的川堂中,有群十二、十三歲的小朋友,手裡拿著鼓棒,圍繞著幾個大鼓,奮力敲打出隆隆的鼓聲;每位小朋友臉上,沒有辛苦,只有認真以及快樂的神情。

在二OOO年,當時身為思賢國小家長會會長的蔡文儒,因為父親有帶過退休憲兵組成的「醒獅團」,自己也會打鼓,也鑒於新莊本地有名的傳統鼓店「响仁和」願意幫忙,就興起了籌組一個青少年鼓隊的想法,同時也可以跟國中、小的「九年一貫鄉土課程」做連結,就在前新莊市長黃林玲玲的幫助下,成立了「新莊鼓藝團」。

成立當初,除了家長升學考量,以及對於「陣頭」這種團體的負面印象之外,還有就是國中以及小學的小朋友們,都沉迷於網咖;為了取得家長信任,蔡文儒嚴格要求團員小朋友們成績要有一定水準、有正面的生活態度之外,甚至親自跑到學校附近每一間網咖,把孩子叫回來。這段故事,被蔡明亮導演得知,並邀請「新莊鼓藝團」在蔡明亮的紀錄短片「與神對話」中演出。久而久之,家長就不會那麼排斥,而小朋友們也對鼓藝團有越來越強的向心力,彼此之間感情也越來越好,蔡文儒說,有時候他們自己自主練習之後,還會跑到他自家開的早餐店,大家一起來開「同樂會」。

蔡文儒說,「我們鼓隊的特色,就是融合了各種民俗元素,讓我們的打鼓,不光是『打鼓』」,以鼓團最拿手的「二十四節令鼓」來說,這套鼓裡面,有很多像是彎腰撿拾稻穗,或是雙臂奮力割除雜草的打擊肢體動作,這就是把農忙時農夫的辛勤,利用打鼓的表演方式,表達出中國人與天地自然間的互動與共生。

同時,新莊鼓藝團會隨時隨地加入小朋友團員們的想法,採訪中途,還有兩位小學五、六年級的團員,拿著交通錐,向蔡文儒說:「團長,這個可以把它當作號角來吹,加在我們的戰鼓裡面耶!」顯示出,新莊鼓藝團源源不絕的創意,很多都是來自這些鬼靈精怪的小朋友。

伸手摸了鼓團中最大的「八卦大鼓」,蔡文儒說,成立鼓藝團,受到很多人的幫忙,像是思賢國小每個週末把校園借我們練習,還有新莊「响仁和」的王錫坤師父,願意特別為我們小朋友的表演需要,訂做適合小朋友打的鼓,「還有這個『八卦大鼓』,是王師父耗費相當多精神才完成的,算是王師父的得意之作,先前還曾在新莊文藝中心展示。」

去年暑假受邀到馬來西亞做文化交流,令大馬當地華人以及媒體留下深刻印象,去年年底在新莊文化藝術中心的表演也是大受好評,能夠傳統文化這把火,繼續延燒下去,並且讓打鼓不再只是「敲敲打打」,蔡文儒說:「這就是我所能夠為傳統藝術能做的小小貢獻,雖然很少,但是我會繼續下去。」

延伸閱讀:


新莊鼓藝團

2006年4月19日 星期三

樂生繪本 畫出色彩人生

【生命力記者許士琦報導】由林春華老師創作,新莊社區大學協助出版的「樂生電動車爺爺」繪本,榮獲貓頭鷹親子教育協會舉辦第三屆「我家的故事」繪本徵選活動第三名。該繪本是一本手工書,裡面的圖畫和文字旁白都由林春華親手繪製,內容介紹了樂生院歷史、痲瘋病知識、院民故事、樂生院的文史建築和院內現況,還搭配了作者親手畫的樂生院地圖,希望可以幫助大家導覽樂生院。

「一開始創作樂生院繪本並沒有想太多,只是純粹希望為樂生院留下些什麼!」繪本作者林春華老師表示,這本繪本的由來是因為社區大學全國促進會在各社區大學舉辦了一個文史志工培訓課程,而樂生院在新莊的文史古蹟中佔了重要位置,身兼新莊社大講師和學員身份的林春華就想到把樂生的點滴畫下來,做成繪本,希望為樂生院留下紀念。她提到,繪本裏的人、物都是照著原景、原貌畫的,盡量把一些代表性人物放進去,而為了突出院內文史建築的原貌,新莊社大同事還特意跑去數磚瓦上的紋路;而地圖則是參照樂生青年聯盟提供的底圖,加上林春華老師到樂生院作田野考察所紀錄畫成的。

林春華老師指出繪本的籌備和製作用了大概三個月的時間,可是對樂生院的了解卻是這兩年親訪樂生跟院民聊天接觸所累積的。她表示,雖然她是新莊在地人,可是從小被灌輸的概念讓她對樂生院敬而遠之,直到兩年前她接觸到樂生院民,讓她知道他們其實和普通人沒有兩樣,痲瘋病也不是想像中的恐怖。雖然樂生院民生活困苦,歷經滄桑,是社會上的弱勢,可是他們卻不是百分之百的弱者,因為他們的內心都很堅強,還常常捐款助人,而且總是笑咪咪地給人溫暖。所以她想把他們對生命的堅強和樂觀畫下來讓更多人知道。「或許可以讓現在的年輕人不那麼草莓。」她說。她強調,對於院民的那份感動和人生啟示,是接觸了才可以領悟的。

不過目前「樂生電動車爺爺」因為資金問題無法以繪本出刊,幸虧有善心人士的捐助,印刷廠商的贊助,讓繪本可以以「樂生院繪本欣賞」的折頁形式出版了一千份。新莊社區大學主任秘書廖秀春補充,他們一方面希望可以透過繪本的折頁,讓志工在帶大家導覽樂生院時,更容易了解樂生院,也可讓個別人士借助折頁的介紹,對樂生院作自我導覽。另一方面,民眾可透過折頁親身去了解樂生院,而非單方面接收二手訊息。

廖秀春覺得,不管你是關注經濟、交通的發展還是文化古蹟保存,作為一個公民都有權去接收多方資訊。尤其是社區民眾,不該只是接收片面的聲音,應該讓大家充分地了解樂生院後,再為樂生問題作最後的判斷和決定。所以希望透過「樂生繪本欣賞」的折頁,帶大家踏入樂生,了解樂生。

欲索取「樂生電動車爺爺」繪本的民眾,可洽新莊社區大學。

中途之家「觀照」街友

【生命力記者張鎮麟報導】台北縣政府街友中途之家「觀照園」位於台北縣林口鄉,提供流落街頭、查無身份而必須收容輔導者、暫時性無家可歸在街頭露宿生病需療養者等,一個可以安頓的地方。主要提供就業服務、醫療服務、生活照顧、申辦相關福利、轉介安置、協助返家等六項服務。

中途之家主任黃梅英認為,「街友很多都是身心障礙者,要找工作也不是這麼容易,社會大眾對街友都有刻板印象,而觀照園則幫助有工作意願的街友。」而大部分的街友在觀照園一段時間之後,都會接受就業輔導而離園。

現在中途之家只有一位社工員以及兩位替代役男,黃梅英表示,「是有爭取政府擴編,但現在社工員真的是身兼數職,我們與別的街友收容所不同的是,我們不只是照顧街友,還有幫助街友找到工作,這真的很辛苦。」

中途之家社工員曾賢鍇表示,中途之家本來就只是給街友一個暫時可以安頓的地方,我們還是希望街友自己能有養活自己的能力,中途之家也盡量幫助他們找工作,像是去年有一位六十多歲的阿公遭到棄養,之後轉介到了中途之家,在家樂福找到了清潔工的工作,現在生活也很穩定,「雖然工作薪水不多,但是可以養活自己,阿公也很感謝中途之家。」

除了幫助街友尋找工作,中途之家也在一九九四年也跟LA NEW皮鞋合作,開了皮鞋修護製作班,讓街友可以自食其力,靠修皮鞋維生,黃梅英說:「這一個製作班讓街友有實質的訓練可以開業,不過中途之家才開辦沒多久,許多東西也都還沒上軌道,但是來這的街友我們都先幫他們調整生活作息,再來就是灌輸以自己勞力來生活的觀念。」

現在中途之家訓練街友的方式很單純,在旁邊的空地從畜牧以及耕種農作物開始,讓街友體驗到工作中的成就感,黃梅英表示,「因為許多的街友都已經很久沒有工作了,先訓練心智比較重要。」

中途之家將來將推動街友看護訓練,讓街友來當看護,專門照顧街友病患,曾賢鍇說:「街友的不穩定性比較高,先由照顧相同身分的病人開始,讓大家看到街友也是可以做正常人的工作。」

2006年4月18日 星期二

「陰道獨白」盼終止女性受暴傷害

【廖竹珺報導】高齡九十歲的盧滿妹,十七歲時被日本人欺騙,從一名採茶女孩變成慰安婦,平均每天「服務」二十名軍人,這些有特殊性癖好的軍人,常常欺負她,即使懷孕了還是必須接客,直到她懷有八個月身孕才被返送回台。

這是二○○六年V-Day「陰道獨白」舞台劇中,受二次大戰時期日軍迫害、倖存至今的慰安婦阿嬤的獨白故事。台灣慰安婦受害者希望藉著V-Day女性權益團體提醒社會大眾,這群年老的女權運動者,現在仍在為爭取遲來的女性尊嚴、人權而奮鬥。

由於近年來美國婦女家暴比例日益增加,於是反對任何施加在女性身上暴力行為的「V-Day」成立;V-Day是美國的一個婦女抗暴組織,自一九九八年以來在全世界一千多個地方舉辦活動,是一項全球性終結對女性暴力行為的運動。V-Day的「V」代表的是Victory(勝利)、Valentine(情人)及Vagina(陰道)。

V-Day每一年都會為某個特殊的受暴婦女團體創造一個焦點,今年的聚焦議題是:還給二次大戰日軍性奴隸(慰安婦)倖存者公道。最近因為太平洋戰爭結束六十年,台灣慰安婦再次走上街頭,今年接受表揚、長期致力於女性受暴議題的「陰道戰士」,同時也是二戰慰安婦之一的陳鴦說:「當年我是一個二十歲、頭腦單純的女孩,不是娼妓,父母把我當寶貝,卻被日本軍人傷害很深。」另一位蘇寅嬌說:「最令我感到悲傷的是,迄今為止日本人仍然不知道,我當年被騙做慰安婦,所帶給我的終生痛苦。」

為什麼要用「陰道」這個器官代表女性呢?「陰道獨白」主辦單位台灣終止童妓協會企劃秘書陳時英說:「對一般社會大眾而言,『陰道』仍然是一個很禁忌的名詞,在我們整個籌備的過程當中,曾經接到不少民眾反映說『陰道』這兩個字很刺眼,要求以後改稱為『產道』,或是詢問舞台劇是否會妨害風化等等。其實「陰道獨白」是由一群女人大聲說出自己的渴望,渴望不受暴力傷害,能被溫柔對待,讓女性真實存在的情感不再遭受污名,而非關色情。」

「陰道獨白」去年及今年在台演出都獲得熱烈迴響,導演藍貝芝說:「很高興看到有這麼多人支持響應,希望這次演出可以帶動社會大眾重視『女性受暴』的處境,並且希望能有更多的人持續支持,一起努力直到暴力終止。」

2006年4月12日 星期三

國際衛生讀書會 談馬拉威愛滋問題

120004 【陳繪如報導】國際衛生讀書會在「我的馬拉威經驗」的討論會中,聚集了一群不同時間、不同團體、為不同目的曾赴馬拉威服務的人,一同討論個人對馬拉威愛滋問題的思考與感受。國際衛生讀書會是二OO五年,一群曾到海外公益旅行的人自行發起的討論會,希望藉由經驗的分享與討論,將眾人的經驗與國際衛生相關議題結合起來,希望將實地經驗提供給未來規劃國際志工計畫做參考。

在馬拉威有醫療背景的志工們都不約而同地進行愛滋相關的衛教宣導,希望透過知識傳遞,讓當地人對愛滋有完整認識,進而做好防治工作,而非單純給予藥物或是巡迴檢測。台北醫學院牙醫系林世偉表示,自以為準備周全的他們,在宣導過程中才發現,在馬拉威隨便一個老人或小孩的愛滋病常識都很正確,甚至可以反過來教這些志工們。原來各國到非洲的人道慈善團體(NGO)幾乎都不斷傳遞著「防治愛滋」、「認識愛滋」的知識訊息,所以當地人普遍對愛滋有相當的認識。

反問馬拉威人比較想知道哪方面的衛教資訊,他們答道「血壓與血糖。」當地人認為,一旦中風很容易造成身體癱瘓,直接影響行動能力;而感染HIV只要按時吃藥,或是本身體質好,仍能如常人般生活,且當地中風比例高,所以「如何預防中風」是他們渴求的資訊,然而卻少有人有系統地向他們告知這類的常識。

「既然非洲人對愛滋病的觀念普遍都如此正確,那為何愛滋在當地還這麼嚴重,甚至持續擴大呢?」林世偉表示,在非洲愛滋病的主要傳染途徑是性交,當地人都清楚帶保險套是最容易且有效的預防措施,「但是對國民年平均所得只有一百八十四美元的他們來說,一個換算台幣三到五元的保險套都是很大的負擔」,所以雖然「知道」但卻很難「做到」。

台北醫學院牙醫系賴祈安表示,當地在公共場所都會放置大量保險套供人索取,但通常很快就被拿完了,常常來不及補充,當地性行為次數頻繁,可見一斑。馬拉威人的性觀念和台灣相當不一樣,他們平均第一次性行為是七到八歲,當地女性平均十四歲懷第一胎。田野調查研究中發現,他們的房屋大都只有二坪大的空間,也許是就近模仿學習父母的性行為,造成當地民眾很早就有性經驗的現象。

「當地的文化和性觀念造成愛滋的流行,愛滋也影響當地的文化習慣」馬拉威人有個傳統,一個男人一旦過世,其兄弟必須接收他的妻兒,讓孤兒寡母能被妥善照顧。愛滋在當地流行後,這個傳統漸漸被質疑,因為愛滋常是岀遠門工作的丈夫回來後傳染給妻子,因此「將可能染有愛滋的人納入家族」成為很大的問題。現在演變成男人死後其妻兒先去做檢驗,如果是「安全的」他的兄弟才收留他們。

在馬拉威愛滋人口分為兩種,一種是遺傳,一種是被感染。遺傳到HIV的嬰兒通常活不過五歲,而被感染的大多是青壯年齡層,嚴重影響當地的勞動人口,對於馬拉威這個全世界第八窮的低度開發國家來說,愛滋確實造成了嚴重社會經濟問題。

2006年4月11日 星期二

葡萄藤書屋 社區另類公共空間

【韋宣均報導】「葡萄藤書屋」坐落在台北師大附中後門小巷內的一棟老舊日式建築,庭院裡的藤架攀爬著生命力旺盛的葡萄藤,隨著春夏花開、結果,就像伸張環保社運團體—「綠色陣線協會」持續不斷地在社區營造友善環境,在社會推行環保議題。

為了能讓民眾有和綠色陣線協會溝通、交流的空間平台,協會和一群長期關心台灣的朋友,每個月一點一滴募款或自掏腰包,辛苦創立、經營這間書店,一走進書店可以感受到樸實近人的氣氛和佈置,都是由協會會員親自打造、辛苦經營出來的。雖然「葡萄藤書屋」在金錢上沒有帶來豐厚的利潤,但是會員們認為,從書屋得到的分紅就是實踐他們的理想。

「葡萄藤書屋」裡的書籍,主要是和人文、環境、社區、健康生活、旅遊有關,分為三大纇,民眾捐贈的二手書籍、學術論文、研究報告與新書,所以有許多書籍是由包含看守台灣協會、台灣勞工陣線協會、主婦聯盟基金會、黑潮海洋文教基金會等其他社運團體出版的。

另外,書屋也結合台灣各地特色的有機環保產品,有台東打碗花農場-徐蘭香的醋,台北縣菁桐鐵支路工作室出品的明信片,還有來自南投九二一災後重建社區的手工藝品,及友善環境的再生製品,包含草屯巧女工坊的飾品用具、草鞋墩工藝工坊的手工藝品、水里上安社區的呆呆鉛筆、魚池大雁村的森林紅茶,也有賣協會親手製作的手工肥皂。

書屋裡設有調飲吧台,民眾可以來到葡萄藤書屋飲用有機飲料和茶點,享受穿透葡萄藤的溫和陽光,在自在舒適的環境下閱讀、思考。雖然葡萄藤書屋以書店的形式展現,但是主要是和民眾一起關心生活週遭的社會議題,透過社區活動的參與,引導民眾帶出議題、擴大討論,然後交換意見和資訊。

在書屋出入的人,除了重視環保的人士外,還有附近的上班族、社區居民、和學生都會來參加活動。葡萄藤書屋非常高興能和社區、民眾來往互動,有助於他們對綠色陣線協會的認識。藉著討論的過程,一邊關心生活環境保護的問題,一邊做社區的營造和資訊交流。

綠色陣線協會執行長吳東傑表示,推行環保教育不一定只有教條式的方法,可以透過生活來實行,「從兩年前開始,葡萄藤書屋每個月都會舉辦各種的活動,像是環保講座、播放紀錄片、製作手工肥皂和植物籃等,來吸引不同族群的民眾前來參加,達到社區交流的目的,進而了解環保議題。」

從三月二十五日起到四月二十二日止,協會將配合洋蔥出產季節舉辦的「恆春洋蔥季」的活動,開幕日邀請洋蔥先生尤志誠演講,還有植物染布的體驗活動,並提供創意、健康的洋蔥餐,讓民眾了解洋蔥產業、有機農業、和洋蔥的故鄉-恆春。活動閉幕日為世界地球日,客家歌手林生祥和工人樂隊黑手那卡西將來演唱,慶祝書屋滿三週年,並藉這機會喚醒大家愛護地球的意識。

延伸閱讀:

綠色陣線協會

2006年4月7日 星期五

林木材部落格 看電影的逐夢人生

【生命力記者許巧雯報導】「我認為紀錄片能做什麼,部落格就能做什麼,因為他們本質相同。而影像強大的力量改變了我,當然也可以改變別人。」林木材說。

林木材將紀錄片部落格取名「電影‧人生‧夢」,因為在人生中最徬徨無助的時候,電影為他點了一盞明燈,而接觸到紀錄片之後,那爆發的力量更是變成他逐夢的目標。於是林木材開始寫作,企圖用文字分享自己的生命經驗,傳遞知識和熱力,讓影像可以影響更多的人。而林木材這個筆名來由,他說,因為不以喜歡掛上影評名號卻華而不實的文章,所以想用一個鄉下名字,來證明影評也能用質樸的文字讓大家都看得懂。

林木材從早期個人新聞台開始,就開始發表有關電影的文章,直到二○○五年才改用部落格的形式繼續。開始使用部落格之後,他就不斷地思考,發現到紀錄片與部落格都擁有「非主流媒體」的特性,因此也將紀錄片的觀念移轉到部落格上,試圖讓影評的力量變得更強大,同時探索部落格作用的極致。

以前林木材跟大家一樣看好萊塢片,跟紀錄片的邂逅其實是一次誤打誤撞的機緣。無意間得知文建會舉辦「地方紀錄攝影工作者計畫」,當時他連紀錄片的定義是什麼都不知道,就憑著對紀錄片三個字的嚮往去報名了,結果當然是落選。

後來,產生興趣的林木材開始研讀相關的書籍,發現很多書都提到一部叫「月亮的小孩」的紀錄片,於是帶著好奇與朝聖的心情,觀賞了這部片。原來, 「月亮的孩子」是巴拿馬的印地安人對白化症患者的暱稱,意思是他們怕見陽光,只有在月亮出來的夜晚,他們才覺得自在。片中述說的就是在保守的台灣鄉下,白化症家庭所面對的種種壓力和痛苦。林木材說,他第一次了解到什麼叫做真正的感動,紀錄片的影像力量強烈地撞進心裡。

現在林木材一邊寫影評文章投稿,一邊從事台灣紀錄片相關推廣工作,實地參與讓他發現到許多問題。去年「無米樂」上院線,臨時接下台南區負責人的他才發現,南北的電影文化差距真的很大,那裡幾乎沒有非好萊塢片的生存空間,加上少到幾乎沒有的宣傳經費,剛開始賣真的賣不出去。幸虧「無米樂」是在當地拍攝,林木材就近邀請片中的老農阿伯到戲院一起觀賞,以及利用網路和電子佈告欄(BBS)強力宣傳,票房才見起色。

「只是票房好而已,台灣人還是不認識紀錄片」,看這幾年台灣紀錄片市場熱絡的景象,林木材仍覺得不樂觀,其實很多紀錄片工作者並不想出名,即使賣座了,卻沒有真正喚起大家的重視,紀錄片仍然失去原本的意義。他認為要推廣紀錄片,除了政府認真制定輔導政策,不要只是來個「生命熱潮」或是「無米樂熱潮」,更應該要回歸到教育層面,將觀念確實傳遞到下一代。

林木材在部落格花的心思,換來不只是網友的高點閱率,還受到大獎肯定,奪得中時電子報主辦的二○○五年全球華文部落格大獎個人組「年度最佳懮格」,評審認為他除了針對影片本身,更擴及了電影發行、行銷甘苦、紀錄片現場與影展弊病等等,是書寫者、報導者、參與者,是網路小眾媒體抗衡主流媒體與政經勢力的最佳範例。林木材說,這樣的評語讓他高興之餘壓力也很大,自己只是相信部落格的力量,再努力將其發揮。而他做部落格的初衷和期許,都是國片的未來,因為「工程可以使城市變大,但唯有文化可以使城市變得偉大」。

2006年4月6日 星期四

禽流感來襲 全台養雞場加緊戒備

【林紋嬬報導】為防止禽流感病毒入侵,行政院農業委員會動植物防疫檢疫局要求各養雞、養豬戶設置圍網,預防候鳥與雞禽接觸,也呼籲業者勿私自施打禽流感疫苗。目前養雞場多以簡單的消毒、注射疫苗等方式防範禽流感,並嚴格控管病死雞流向。

防檢局表示,針對雞場圍網之方案,將會以兩萬隻雞為單位,最少補助三萬,最多補助十萬。但對大型養雞場而言,補助款仍然不夠,而指定使用的圍網也有維護上的困難,屏東養雞場負責人林英寰指出,目前圍網是採用漁船用的式樣,容易被老鼠咬破,颱風一來易被吹倒。他表示:「雖然目前政府只要求圍住雞舍,但未來有可能要求將整個雞場圍起來。」由於國內多飼養土雞,需要放牧式的運動空間,一般雞舍內部空間不夠,對於政府未來可能參照國外飼養肉雞,採取密閉式養殖的辦法,林英寰認為應再考量,防檢局則表示會再研議,目前仍以圍住雞舍為主。

陳水扁總統於三月二十三日呼籲業者勿私自施打禽流感疫苗。林英寰表示就算有通路,也沒人敢做,因為防檢局會定期抽檢雞隻,若呈陽性反應,則有可能是施打疫苗的關係,他說:「這是要負刑事責任的,沒人想去坐牢,所以也沒人敢賣。」由於現今尚未開放禽流感疫苗,只是以消毒等方式防範,林英寰說消毒是一定會做的,大部分養雞場每三天就會用消毒水消毒一次,也會替雞隻施打類似禽流感病毒基因排序的「新城疫苗」。至於平日的防護裝備,只有口罩和雨鞋。

至於民眾擔心吃到病死雞的問題,防檢局表示全台雞隻受「淡水畜產實驗所」的控管,病死雞的數量需向實驗所回報。同時,回收病死雞的車輛,需領有政府補助的牌照。林英寰也說,病死雞的重量會秤重,並開立收據證明給業者,送到化製場再過磅,然後焚化,若運送過程中重量與收據不符,需負刑事責任。且由於本土養雞場未進口國外肉雞,多是量販店向國外代理商叫貨,在入關前屠宰冷凍並檢驗,所以民眾不必擔心本土養雞場會發生外來雞種帶病毒的問題。

「樂生人」談樂生事

【生命力記者許士琦報導】保護新莊老樹樂生聯盟召集人林景元先生,多年來為樂生院的事不遺餘力。說起與樂生院的淵源,林景元表示因為外祖父在樂生院工作的關係,從十歲左右就接觸到樂生院;加上太太曾在樂生院做了三十年的護理工作,他們還曾在樂生院裡住了十三年,所以他覺得樂生院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個大家庭,與院民之間就像是好朋友、好鄰居。

「他們根本就是普通人。」林景元強調。他表示雖然有些院民會有肢體上的殘障,可是為了讓生活好一點,也不想造成社會的負擔,他們會自己種田、或是養一些家禽、寵物狗拿去外面賣,增加一些收入,有些人甚至還會寄錢回家,照顧遠方的家人。「他們絶不是只會造成社會負擔的依賴人口!」

林景元澄清道:「以前的樂生院就像一個獨立的社區,裡面真的是什麼人才都有!」他解釋,院民擁有自己的樂隊、理髮廳、儀仗隊,還有親手蓋的佛堂和福利社。他們不但可以自給自足,而且還會捐款幫助社會,「就像九二一大地震時,院民們就自發地慕款幫助災民。這些年來院民透過慈濟的捐款就不下幾十萬了。」林景元說。

回憶起樂生院的故事,林景元記得以前美國大使曾不止一次探訪樂生院,那時的美國大使權高位重,可是卻對樂生院特別重視。他還指出以前國防部軍醫局長是中將,可是樂生院院長已經是少將了,可見當時的樂生院在國家體制佔了很重要的地位。

另外,他提到當六○年代的新莊還是新莊鎮的時候,當時的新莊鎮長更一度被稱為「痲瘋鎮長」。因為當時的樂生院在地方政治影響力頗大,六○年代初,院民的人數已過千,而且院內投票率將近百分之百,每當選舉時,樂生院算是新莊的主要票源,那些政治人物一定會到樂生院拉票,所以樂生院在當時的新莊鎮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鎮長也被冠上「痲瘋鎮長」的稱呼。

不過,這也是讓林景元覺得最不公平的地方。雖然現在樂生院的人口越來越少,可是不能因為這樣就否定他們的過去。他認為,歸根究底,樂生院從日治時期就紮根於新莊,院民們可算是新莊的「原住民」,搬與不搬應該由他們的自由意識決定,不該欺壓弱勢,不給他們發聲的機會,強迫他們搬遷。

除了人的因素,林景元努力地參與樂生保存運動的原因還有二:首先,他覺得樂生院是唯一留下來的日式社區,我們不該任意地改變過去的歷史。他指出,每條捷運線的終點都有一個景點,例如木柵的動物園、淡水的紅毛城、新店的碧潭吊橋等等,那迴龍線的終點是不是也該留一點古蹟,算是為子孫留下些什麼。另外,他表示樂生院內的樹木都是可以七、八人合抱的百年老樹,這些樹木很珍貴,所以他召起保護新莊老樹樂生聯盟,向政府提出了原樹移植的計劃。

目前林景元不但是保護新莊老樹樂生聯盟的召集人,也是樂生保留自救會的義工,他覺得不管樂生院未來如何,他希望院民的聲音可以被尊重;希望樂生院不要就這樣被終結掉,因為樂生院不管在人文、建築還是公衛歷史上,都佔有很重要的地位。

2006年4月4日 星期二

老店雪王冰淇淋 創造冰淇淋王國

【生命力記者陳凱隆報導】以推出鹹冰淇淋為特色的老店雪王冰淇淋,記錄了七十年西門町的歷史和台北人的童年回憶,除了因應國人口味的改變,也創造了許多第一,冰櫃內各種口味的冰淇淋,則都有自己的故事和老闆背後的用心。

雪王冰淇淋老闆高日星從小沒唸過書,靠自己的努力,從書中獲取冰淇淋原料的知識。他開玩笑地說:「我的老師不會講話,你們也一定會覺得好笑,沒念書還會看書。」當時進口品牌只有美國的福樂冰淇淋,西門町則有不少人賣傳統冰淇淋。老闆覺得冰淇淋很適合這個時代,而且吃不膩,雖然幾十年前沒有很看重冰淇淋業,但高日星覺得有興趣、能力,只要是正當行業就值得去做,於是到處籌措資金,一九四七年開了雪王冰淇淋店。

冰淇淋當初只有大紅豆口味,一九七八年開始研發鹹的冰淇淋,高日星提到,有一個客人從小來這吃冰,老了之後帶孫子來,他卻因為糖尿病不能吃,由於以前早餐都是稀飯配醬瓜、豆腐乳、肉鬆,高日星當下約定要做肉鬆口味的冰淇淋給他吃。等到大家開始接受後,便研發牛肉、豆腐等口味,他說:「最驕傲的口味是麻油雞冰淇淋,比坐月子吃的麻油雞還香。」

一九八一年原先在漢口街的雪王冰淇淋,因為空間小、地點不顯著遷到現在的武昌街,高日星前後共研發四百多種口味,淘汰成現在七十八種口味。他表示,只要有客人提議,他就試著去研發,有時吃飯或三更半夜靈感來了,就會用紙寫下來或是乾脆起身做冰淇淋。高日星說,知道各種原料適合的溫度和特質,幾度時東西會有什麼變化,就是他的秘訣。

「我做的東西,一定要名副其實、保留原味。」高日星表示,常常藉由銷售來改進或淘汰口味。例如白飯口味的冰淇淋雖然把米的香味和甘甜的特質加入冰淇淋中,但因客人無法接受就淘汰了。他說,最困難的是豬腳口味的冰淇淋,失敗了很多次才做出成品,酒類冰淇淋的低溫也讓老闆吃了不少凍傷的苦頭。

民眾杜少景說:「很特別,融合東方和西方口味,花樣也很多。」老闆則提到,有個台大教授,從小都來這裡吃冰,連感冒流鼻水都偷跑來吃,到美國三十幾年後,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來這裡吃冰。高日星也說,年紀大的人比較喜歡傳統的芋頭和紅豆口味,年輕人喜歡多樣的口味,所以他研發了芥茉、咖哩、白木耳、枸杞等多種口味,適合各年齡、男女生和外國遊客。

近幾年,高日星慢慢交給兒子經營,靠著寫配方和指導製作冰淇淋傳承下去,高日星說;「我的財產都在頭腦裡,誰也搶不走,要得到真傳很難。」他也笑笑地說,就這樣開下去,沒有開分店的打算,「做出來的東西,客人欣賞就很高興,好玩就好。」

相聲做宣導 純潔向前走

Pp 【廖竹珺報導】傳統我們用演講向青少年宣導性教育,現在不如換個新方式,將正確性知識融入「相聲」幽默、逗趣的對白中,並且以類似「大富翁」等的遊戲進行宣導,更能引起青少年興趣。

由於近年來社會色情氾濫、性自由風氣瀰漫,青少年對於「性」方面的認知有相當程度的偏差,導致婚前性行為、未婚懷孕、墮胎、強暴、亂倫問題層出不窮,中華青少年純潔運動協會希望能透過較生動活潑的正確性觀念宣導,取代傳統單向演講方式,促進青少年身心健康與純潔。

中華青少年純潔運動協會副秘書長何建賜說:「協會剛開始成立的時候也是利用演講方式做宣導,但是發現台下學生似乎都不太專心、很浮動,宣導效果大打折扣,但是改用相聲之後,因為對白有趣,很能吸引學生注意,提問也變得相當踴躍。」

除了相聲之外,純潔運動協會也將性純潔教育融入體驗式活動中,從中和學生進行觀念互動。秘書長陳勝宗說,類似「大富翁」遊戲的「青春總動員」,每一格裡都有預先設定好的題目,當學生走到某一格時,就必須誠實回答問題;有些小朋友希望不要結婚但是擁有小孩,配合遊戲的隊輔哥哥姊姊這時就會利用機會向他們說明兩性相處之道,以及未婚懷孕會為未來帶來什麼困擾等觀念,藉由活動做溝通。

何建賜說,許多國中小學生的性觀念似乎變得相當開放,曾經有一位國中老師告訴他,常常在學校洗手間裡發現用過的驗孕棒,認為青少年的兩性觀念已經扭曲,預防勝於治療,勢必要在問題發生以前,建立正確價值觀。

何建賜說:「之前媒體公布對於高中生交往四十九天就『上床』的消息,或許不是針對台灣高中生的全面調查,但是這樣的結果很可能產生負面效應,導致其他學生有樣學樣;根據二○○三年東森新聞報導,台灣未婚懷孕人口在今年已經成為亞洲地區之冠,若社會只著重於事後補救,只是亡羊補牢,這樣的現況若持續維持下去,所付出的社會成本和對下一代社會的影響將難以估計。」

2006年4月2日 星期日

反對草率決議 痲瘋病友行政院抗議

【生命力記者黃政豪報導】三月七日下午,二十多位樂生療養院的痲瘋病人乘坐電動代步車,頭綁著捍衛家園、救樂生的布條,在學者及民間團體陪同下,近百人至行政院抗議政務委員林盛豐未經正式會議決議,便發出公文下令捷運復工、樂生拆除。抗議民眾高喊林盛豐下台,並要求召開過程透明的跨部會協調會,以求樂生與捷運共存,但並沒有得到行政院的具體回應,抗議團體表示二星期之後會再度前來抗議。

台北縣新莊樂生療養院已有七十六年的歷史,由於位在台北捷運新莊線的機廠用地,將於今年四月拆除完畢,民間團體與學者在過去三年來不斷研擬替代方案,以求捷運改線,保存樂生的雙贏局面。而受理此案的行政院政務委員林盛豐,於去年十月十八日召開跨部會協調會後,決議以兩個月緩衝期委託專家研擬可行的替代方案,但最後並沒有召開任何會議,並於今年一月三十一日發公文指示捷運工程繼續按原路線施工,令相關團體十分不滿,而於三月七日至行政院抗議。

 青年樂生聯盟蔡宗芳在抗議現場表示,林盛豐在新舊內閣交接之際,為了在下台前解決手上積案,違背當初召開協調會由各界共同討論樂生案的決定,而自發公文,公文上也沒任何官印,讓人覺得過程處理過程有瑕疵且草率。而由樂生院民組成的樂生那卡西樂團,唱著改編歌「信不對人」說出對林盛豐草率決策、欺騙病友的不滿。

青年樂生聯盟也演出行動劇,以兩隻大腳互踢「樂生皮球」,象徵台北市捷運局和台北縣文化局在處理樂生歸屬權時的推拖態度,最後在民間團體找中央政府尋求解決時,一雙巨大的「文化白手套」出現,一一擊倒古蹟、人權、生態等標語,諷刺林盛豐處理樂生案時不顧程序、黑箱作業。抗議民眾希望透過演、說、唱的方式來告訴大眾他們的不滿。

在抗議二小時後,行政院六組副組長出來代表接受陳情,表示樂生一事已用專案報告,一切會審慎處理,並依照行政程度作業。對於行政院的回應,樂生院民陳再添生氣的說:「每次官員都說會審慎處理,都說會重視樂生案,但仍繼續破壞他們的家。」青年樂生聯盟張馨文則說:「上次到行政院抗議他們派六組組長出面,而這次是六組副組長,層級越來越低,讓他們覺得政府根本不重視樂生病友的權益。」

這次行動有樂生療養院所在的新莊丹鳳地區二十多位居民參與,新莊雙鳳里里長陳專森表示,政府老用地方反彈為由,而繼續興建捷運,但如果能變更設計而為新莊地區留下國際級文化公園,絕對比水泥機廠好。

而陽明大學衛生福利研究所助理教授王增勇則表示,政府強迫樂生院民搬到新的迴龍醫院住,然而研究指出老年搬遷是提前結束老年人生命的一大因素,當政府高聲訴求在地老化的同時,卻無視樂生病患的人權。台灣社會的進步不能以這群弱勢者當犧牲品,掌握資源、權利的人,必須聆聽弱勢者的聲音。總統府人權諮詢小組委員李勝雄律師,陳水扁人權立國,謝長廷人權律師,希望他們不要換位子也跟著換腦袋。

樂生療養院在1930年由台灣總督府興建,是全台第一個也是唯一的痲瘋病(癩病)收容所,過去有在樂生院終身隔離,而目前則有三百多位痲瘋病友居住於此。該院保有數十棟日式木造宿舍,民間團體在過去不斷要求台北縣政府文化局將樂生列為古蹟,但無明確結果。日前施工單位已將樂生院區內的日式宿舍及痲瘋病患專用的「病宅」等拆除,僅核心區的醫療大樓和創院初期的原型病宅和合院式病宅尚完整保留。

健保IC卡發行 提昇醫療品質

【生命力記者徐郁芬報導】四十五歲的趙先生,因為動了換肝手術,每個禮拜要回醫院複診一次,健保卡只有六格,每過一個多月,就要去換一次新卡,而且還要帶著殘障證明跑來跑去,身體虛弱一點時,一件小事變成了一項負荷。

像趙先生一樣需要較多醫療資源的人並不在少數,殘障者的復健,手術後的複診,還有因為上了年紀,健康較容易出問題的老年族群,新生兒的預防注射,都常常要跑醫院,對行動不便的人來說,要跑一趟,就像多了個任務。有時候碰到健保卡只剩一格,卻要掛兩科,一科看完再匆匆跑去換健保卡,累得滿頭大汗,再趕回來看第二科,相信許多人碰過為看病趕換健保卡的情況。

現在健保局準備推出健保IC卡,這類紙卡換卡的問題,將可獲得明顯的改善。健保局預定在今年七月發出第一張健保IC卡,以分區、分階段的方式,陸續發放給全體民眾,並於九十二年五月完成發卡作業。健保IC卡有保險對象的姓名、身分證號、出生日期、卡片號碼及照片,所以就醫時,只要一張健保IC卡,可直接掛號,不用帶其他的身分證明,而且就醫滿六格後,可以刷卡更新,省去換卡、出示證件的麻煩,對於掛號要帶殘障手冊或一些相關證明文件的人,的確能省下不少時間。

健保IC卡把現在的健保紙卡、兒童健康手冊、孕婦健康手冊和重大傷病證明卡合而為一,其中規劃了四個資料區段:個人基本資料、健保資料、醫療專區、衛生行政專區,其中如殘障證明、榮民身分證明、過敏藥物標明、重大傷病註記、孕婦產前檢查、新生兒依附註記、就醫資料登錄與部分負擔累計費等,許多重要的醫療紀錄都存放在一張卡中,參與健保者就可以將個人化的醫療資訊隨身帶著走,醫師就卡中的紀錄,也能更詳細地了解病人的健康狀況,因為老化導致功能減退,所以老人族群的就醫量是偏多的,也常罹患慢性病或需要長期觀察或治療的疾病,必須要常常跑醫院﹔健保IC卡中儲存的資料,讓醫生對病人有更完整的了解,醫療服務可以更完整。

中央健保局為了更便民,同時降低健保卡換發作業人事行政成本、防範不必要的醫療資源浪費,健保IC卡自八十四年起就有這樣的構想,耗資三十四億,礙於一些技術上的問題,至今年才開始推行,之前本來打算推行「戶政國民卡」,但其內容還必須加上指紋與戶政資料,使得建構的過程更加繁重,最後還是將醫療資訊獨立出來,成為現在的健保IC卡。

自八十四年七月一日起,簡易的健保IC卡在澎湖地區已經試辦六年了,當地民眾滿意度高達百分之八十八,所發現的問題如連線時間過長、卡片故障率偏高等問題,也已經有做改善了。健保局企劃處專員江政謙表示,健保IC卡以方便、安全為基礎,將發展成為「個人的鑰匙」,可以加設安全密碼保護自己的資料,被保險者可以自己掌控自己的醫療狀況,未來還會設置公共服務站,可以將卡中的資料列印出來。亦希望全民藉由使用智慧型醫療憑證,有效節約全民醫療資源,提供更多醫療資訊,並提昇醫療品質。

每張健保IC卡刷卡測試時,都必須通過可以刷一萬到五萬次的試驗,大概可以用五年到七年,妥善保存可以使它的壽命更長,但還是要小心被消磁,要換發就得付兩百元的工本費了,高用量者的折損率也相對比較高,但是只要好好保存,通常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另外,江政謙也提到,健保IC卡不僅便民,且因為醫院要配合設置相關的電子化設備,更能加速醫院資訊化,健保局雖然花了三十四億的預算,推行後也還有些後續的輔助或改善計劃,但是因為加速了醫院的資訊化以及醫療品質的提昇,對整個社會的效益,絕對不只這個數目,甚至可以衍生出三到四倍的附加價值,加上醫師與病人本身能更清楚醫療狀況,每個人也都可以知道自己花了多少錢在醫療上,對於醫療品質的提昇,一定有正面的幫助,希望大眾可以多給予健保IC卡支持。

2006年4月1日 星期六

世新社服團 給孩子溫馨服務

【生命力記者李金霙報導】營隊這麼多,世新大學社會服務團對於性質偏向育樂營的活動,覺得可以達到服務的本質嗎?「我覺得育樂營也算是一種服務,我們也有進修組的活動。」前隊長郭怡伶說,「與其硬給小朋友東西,但是他們沒辦法吸收,不如讓他們吸收其它可以真正吸收的東西。」

社服隊每個學期都會出隊,主要是到偏遠地區的小學做服務,郭怡伶秉持著「如果要服務,就到真正需要服務的地方」的精神,深入需要幫忙的地區。最近一次的夢幻七彩童話營,服務地點位於南投縣的互助國小,屬於九二一災區。出隊人數有二十四人,小朋友參加的人數大約有四、五十人,校方配合度高,加上當時天氣很好,讓她感覺那次出隊很順利。

出隊日子為期九天,真正帶營隊是在後面四天,前幾天主要都在做準備跟家訪。家訪主要在宣傳晚會跟自我介紹。當地居民以泰雅族居多,郭怡伶表示自己出隊過五次,有四次都是跟原住民接觸,所以覺得沒有太多溝通上的問題。大一學弟妹也表示居民相當熱情,會問他們活動事宜,也有小朋友說:「那我要帶姐姐一起去。」先行建立良好關係。

小朋友們大多比較「慢熟」,一開始可能都不怎麼和團員互動,後來就整天黏著不放。由於營隊途中有個活動必須帶到校外進行,經過商討認為二年級以下的小朋友不適合帶出去,便集中由郭怡伶跟總幹事負責照顧。那時也跟幾個小朋友建立感情,郭怡伶笑著問他們:「你們要不要當隊長的弟弟妹妹啊?」他們說好,一個說:「我要當大姊。」另外一個說:「我要當大哥。」郭怡伶拍了一段影片,是「家族成員」的自我介紹,問他們有沒有想對自己講什麼話,小朋友們圍成一個圈圈,討論要講什麼,最後一起說:「隊長我們好喜歡你。」

之中,有個小朋友暱稱叫「鬼鬼」,平常來營隊他都沒有帶東西,最後一天他帶了一個包包,裡面有一個娃娃,郭怡伶問說:「這你要送給誰?」但鬼鬼不跟他說。郭怡伶以為他要送給其他人,沒想到結業式的時候,鬼鬼就把娃娃送給他,「雖然那娃娃有點髒髒的,但還是很感動。」

營隊的惜別會充滿淚水跟不捨,「可能小朋友發現我們隔天就要離開了,然後一個哭,兩個哭,到最後連隊輔都哭了。」郭怡伶說,他們會留下學校地址,讓小朋友們可以寫信給他們,他們也會一一回信,基本上他們不留手機,怕家境並不富裕的小朋友打手機負擔太大。

雖然活動順利,但還是會發生預料外的問題。營隊開始第一天,參加人數比預定還要少,郭怡伶感覺奇怪,便詢問當地主任,結果是因為世界展望會同時也有活動,所以小朋友的人數就少了一半。不過世界展望會的活動小朋友們只去兩天,加上小朋友們覺得好玩也會其他小朋友講,所以第三天差不多達到之前所預估的人數。

關於出隊,世新大學社會服務隊每學期會進行甄選,對象主要是大一新生,不過也會有高年級學生加入。社服隊會先進行課程,主要教他們帶團康,或者上一些基本的服務課程,等到課程結束,合格者會授給證書,代表他們可以在寒暑假一起出隊,「不過不是每個人都會出隊,因為有些人只是單純來學習。」

郭怡伶表示,這一屆的大一新生參予踴躍,課程參與人數不少,大大鼓舞了他們,最後他們有一個模擬晚會的活動,主要讓甄選期的同學學習。團員們很認真準備,常練到半夜一、兩點,他們也邀請許多老師參加,活動最後圓滿結束,由於這次是郭怡伶最後一次出隊服務,讓她感覺「沒有留下遺憾」。

未來她希望社服團可以深入本地的社區服務,就算在校內辦活動也希望多點人參加,使社服團的定位更加明確,讓民眾想到「服務」就可以想到團員們。

財稅中心回復員額 抗爭落幕

【生命力記者林紋嬬報導】已調解多次的財税資料中心與臨時約聘雇人員之勞資爭議,於三月八日接到人事行政局公文,回復一百零六人的員額,及過去一個月三萬三千元的薪資及正常享有之福利,並於三月二十三日簽約,回復約僱人員身分及福利。

財稅中心自二○○三年開始陸續裁員,再以外包或臨時人員回聘,在二○○四年底,被裁撤的員工拒絕簽署臨時條約,仍舊照常上下班,直到二○○五年五月,中心同意今年在增加人事費復聘、給付積欠一到五月的月薪、財稅中心為資方的條件下,簽下臨時人員契約。但至二○○五年底編列預算時,財稅資料中心以無員額為由,仍以臨時人員回聘被裁撤的員工。被裁撤員工不服,要求財稅中心履約,但財稅資料中心主任秘書何光麗表示,已盡力向人事行政局爭取員額,「只是要不到,不是不履約」。之後便開了兩次協調會,調解履約事宜,員工並向勞工局提出在爭議調解期間,資方中斷勞保與薪資的申訴。至三月八日人事局發函回復員額,但到三月二十三日調解會之前仍未簽約。

二月二十二日調解未果,原定三月十六日再調解,但三月八日人事行政局發函,除回復一百零六人的員額,也可回復一個月三萬三的薪資與福利,目前職掌為建檔登錄的張雪梅說:「其實還是覺得擔心,現在也還沒簽約。」她認為財稅中心本來就不該裁撤他們,當初組織精簡的行政命令已被立法院廢除,行政機關若無法遵守,則需提出解釋,她擔心資方遲遲不肯與他們簽合約,是希望他們能夠先撤除中斷勞保與薪資的申訴。並將調解會延至三月二十三日,協調合約的問題。

何光麗表示:「薪資核算已在進行,員額也會給他們,並沒有不簽合約這回事。」她說:「我們照規定辦事,現在事件已圓滿落幕!圓滿落幕了!」對於三月二十三日的調解會,何光麗說不是協調合約問題,只是要去跟勞工局交代目前進度與做法。

全國自主勞工聯盟執行長黃莉珺說,這件事人事行政局下個公文就可以解決。對於財稅中心三月二十三日勞資雙方,至勞工局調解並簽署合約,回復約僱人員身分及福利,薪資也調回三萬三千元,她表示「抗爭終於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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