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武裝青年 唱出社會核心問題

「阿公咧說起是這條埤圳的水飼大了子兒細小平安又順遂,如今政府財團要來這搶奪這條百年歷史的水圳」農村武裝青年在新專輯《幸福在哪裡?》的〈望水〉一曲中這樣唱著。

關渡社區 用藝術守護城市綠肺

漫步在關渡老街上,兩旁矗立著古樸的磚造民房。再往前探去,鑲嵌在民房的竹枝與竹節製成的軸心根根串聯,迎著風旋轉舞動,彷彿候鳥鼓動著翅膀悠然飛翔,在陽光灑下的午後巷弄中形成自在自適的小小世界。這是二○一二關渡國際自然裝置藝術季的作品之一「風之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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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1月16日 星期五

街友郭仔變平安站義工

【記者劉昌松/生命力報導】在雁鴨公園泥濘不堪的草地上,身穿「創世基金會」義工服的郭 仔將便當逐一遞給等候已久的街友,雨不停似地一直下著,看著郭仔熱誠的和街友打招呼,讓人很難想像,三個月前,這個衣著整潔的義工也是個等待別人接濟的「無業遊民」。

郭仔從小就為了幫忙家計而到眼鏡框加工廠做工,收入微薄但勉強可餬口。幾年前,工廠整個遷移到大陸去了,老闆未對員工做任何 安排,更沒有遣散費,郭仔從此失業了。


四十多歲的郭仔,連小學都沒畢業,除了眼鏡加工外什麼都不會。父母雙亡,哥哥又已成家,連自己都顧不好了,郭仔實在是不想去 「給人家添麻煩。」

就這樣,在「五塊錢可以買到一碗麵」的萬華地區,郭仔「住」了六年多。平時,郭仔最主要的收入是在廟會出「陣頭」時一起幫忙抬轎,一次賺個八百多塊。但畢竟廟會不是天天有,郭仔曾經「一個月只出三個陣頭」過。

一直到民國八十四年,郭仔從一個朋友處聽說了創世基金會設了一個平安站,專門接濟他這種「暫時失業」的街友們。

一開始,郭仔對平安站的協助還很排斥,認為這大概又是些「有錢人的愛心活動」,原還想多拿一、兩份救濟品回去轉賣給其他的街友。

後來,經由社工人員的輔導,郭仔陸續接了幾個打雜的工作,雖然因為學歷或經驗等因素,結果都讓人失望,但郭仔發現平安站的幫助正是街友所需要的─不再是一昧「施捨」,而是「幫助街友們有再站起來的機會」。

除了一般「吃飽穿暖」的民生救濟外,平安站不但提供洗澡、洗衣的服務,一個月一次的剪髮服務更是讓郭仔有煥然一新的感覺,郭仔回想起以前睡在路邊還得小心被人冷不防的重踹一腳的「野狗待遇」,郭仔對平安站社工無微不至的照顧說了簡短卻真誠的一句,「真感謝」。

漸漸的,平安站站長何棋生發現郭仔和其他的人不同:街友普遍瀰漫的「懶散」氣息,在郭仔身上一點也找不到,他甚至還會主動幫忙站內的整潔維護以及街友間的秩序維持。平安站搬家時,郭仔也曾招呼其他街友來幫助人手不足的平安站搬到大理街現址。

因此,當何棋生決定要實施義工制度的同時,郭仔成了當然的第一人選。而藉由郭仔的街友身份,社工更能夠確切地掌握住萬華地區街友的生活型態、平日作息,同時不斷地適時給予協助。

郭仔現在在大理街的平安站擔任義工已經三個多月了,問他以後有什麼打算,他說他只希望平安站能「繼續幫助真的很需要幫助的街 友們回到人的生活」,也希望一般民眾能以「對人的態度對待他們」。 



延伸閱讀

創世基金會

愛心教養院教殘障兒童照料自己

【記者張瑞銘/生命力報導】八里愛心教養院設立的目的,是為了照顧兩歲以上重度、極重度的殘障者。

教養院成立於民國七十二年,至今,院中所收容的殘障者將近一百七十位,院方依照殘障者年齡的不同,施以不同的教養方式。


兩歲至六歲期間的院童,主要是施以學前教育,教導這些院童們日常生活上的事情,如吃飯、上廁所、盥洗等。這些看似非常簡單的事情,對年幼的院童來說並非易事,因此,教導幼小院童,使他們有能力照顧自己的日常生活,便成為此階段教養工作的主要目標。

而六歲以上至十八歲以下,則施以特殊教育。目前院中共分為國小五班,國中三班,沒有高中的設置。每班的人數約在十至十五人左右,而一個班級會有兩個老師上課,這些老師都是由三峽國小、國中的老師支援,院中並沒有聘請專任的老師。

至於十八歲以上者,主要施以職能訓練,教導他們做些手工藝品或學習其他方面的技能,以使他們能有一技之長。

在醫療方面,院中所收容的院童,都先經過台大醫院的醫師,針對個人的狀況進行評估,決定療養方式後,才交由院中的保育員進行照顧與療養。而一些輔助院童行動的器材,如輪椅、柺杖等,也都是依照個人需要而訂做的,因此,在保育員悉心的照顧下,院童們幾乎都已行動自如,不需旁人為他們做每件事。

八里愛心教養院成立於民國七十二年,在八十三年的時候,因發現建築物疑為海砂屋,之後在八十四年四月,經土木建設工會鑑定後,確定為海砂屋,因此,在八十五年三月才從原址遷移至三峽。

1998年1月12日 星期一

庫巴之火

【記者陳家珍/生命力報導】「庫巴」是鄒族部落男人的訓練會所,「火」是鄒族重要的精神象徵,鄒族的智賢的長老在會所裡講述著族群歷史、英雄事蹟,以及神話傳說﹔青年男子在會所裡學習傳統習俗、祖靈信仰、以及狩獵技能,而「火」在會所裡也從不缺少,甚且終年不熄,這也就是「庫巴之火」書名的由來。

「太初時天神「哈莫」搖撼楓樹,樹果落地變成人,是鄒族及瑪雅族的祖先﹔其後「哈莫」又搖茄苳樹,樹葉落地變成人,是漢人「布杜」的祖先」這是鄒族神話中人類誕生的一種說法,在庫巴之書中,還有多種的說法,作者不但收集鄒族的神話,也做了相當多的比較,由這些說法和比較,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鄒族的神話中的特色。


「庫巴之火」主要描寫的是台灣鄒族部落的神話研究。而作者不但在書中對整個鄒族的神話和口傳文學做了探討,他並且將所有類似的文化包括台灣其他原住民的神話和南亞原住民族的神話做了一般詳加的比較,讓讀者能更清楚的比較出這些族群之間文化的不同。另外,作者也把鄒族神話的特色和價值以及影響鄒族神話的因素做了一般更深入的探討。

「庫巴之火」作者巴蘇亞˙博伊哲努,漢名浦忠成,鄒族特富野社人,一九五七年生。在台灣師大取得碩士學位後,又從文化大學中文研究所獲得博士學位,作者長年致力於民間文學的研究,現任教於花蓮師範學院。

「庫巴之火」於中華民國八十五年六月三十日由晨星出版社所出版。

1998年1月1日 星期四

小安-被逼到精神病院的過動兒

【記者陳秀慧/生命力報導】小安和其他的過動兒一樣﹐在學校常坐不住、話很多、到處走動、和同學起衝突,甚至和老師頂嘴、、、。但是卻因為老師不瞭解小安的狀況,認為不專心是自己的問題,就是「皮」而已,所以就讓他站在台上,當著其他小孩的面前,數落他的罪狀;當有些小孩告狀時,老師會要求就不要跟他一起玩,不要和他分配在同一組、、、,於是小安被孤立一旁,在學校都被同學及老師拒絕。甚至家長會聯名要小孩轉學,但轉到那裡卻不管。長久下來的排擠,使小安生活不開心——現在,落到需待在精神病院治療的地步﹗

很多人質疑我們的教育是不是出了問題?但是有多少人瞭解,我們的特殊教育問題有多嚴重。長期以來,注意力不足過動症一直無法受到特殊教育法的保護,這些隱藏性障礙的孩童,得到幾乎等於零的特殊資源。


整個社會體制下,並沒有把過動兒的名字列入特殊教育法裡,所以學校和老師可以拒絕,認為小孩不需要受到保護和照顧。過動兒協會王意中說,「過動是隱藏性障礙,外表看起來不可,所以老師不會叫一個坐輪椅的孩子站起來走路,卻要求一個過動兒乖乖、安靜的坐好上課,否則加以責罰。」

長期的教學不當下,導致小安的不幸。他說,「學校沒有特殊班,老師委屈沒有提供這樣的資源,而家長卻也無奈法案並無保障。所以雙方需要溝通,對過動兒達到一定的共識,而協會也盡量提供老師這方面的資訊,讓老師有處理方式可循。」

在十一月的立法院議題中,協會整合家長的力量,提出特教方面的訴求,目前已得到教育部的口頭承諾,王意中希望這學年就可以為過動兒,爭取到應有的權利,讓特別的孩子,可以得到特別的教育環境和特別的包容。

過動兒小明從上課跳到下課

【記者陳秀慧/生命力報導】「小明,你眼睛到底在看那裡?你可不可以專心一點啊?」「寫個作業要寫幾個小時啊?五分鐘都坐不住。」「王小明,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不要一直跑來跑去,你這樣會打擾到其他小朋友上課,老是說不聽。」

王小明,一個瘦弱的小學生,活動量卻比其他人旺盛,說話的聲音更是全班最大的。只要聽到上課鈴響,就會站在座位旁上下來回的跳,老師要花上三分鐘才能讓他坐回座位,但不到五分鐘,他又會再站起來,重複剛才的動作,一直到下課鈴響才會停止。更會在老師喊其他同學的名字時,一直站起來大聲喊「有﹗」,音量大到整個教室都聽的到。聯絡簿也不抄回家,要媽媽打電話問同學。寫作業坐不到五分鐘,就開始玩,媽媽叮嚀過後就繼續寫,五分鐘後又會做其他事,斷斷續續的,每次要花上整個晚上才勉強做完。


小明的情況,就是標準過動兒症狀——注意力不集中、衝動、過度活動。

過動兒協會的諮商王意中說:「或許你會覺得小明和其他小孩沒有太大差別,就是頑皮點。雖然活動力是每個小孩都會有,不專心也是一定,但差別在於小明是屬於生理上的問題,不是意願的。他也知道要專心才不會被罵,但他就是沒辦法控制。」

對於過動兒,不能以責罵的方式管教,只會適得其反。瞭解他是過動兒,就不應該用罵的。王意中說,「小明的智能並非智障、有問題,只是學習能力會比別人差。所以,你注意力不集中,就要幫他集中:像寫數學時,讓他把會使他分心、與數學無關的東西先收起來。他的時間、空間感不好,父母就去分配他的時間,用他的時間概念去訓練他的專注力,每隔十分鐘就提醒一次『十分鐘前你答應要做好的呀﹗』,只要達到要求就給獎賞。」

整個大環境瞭解不夠,一對一的方式是需要的,所以過動兒協會只能盡量協助家長,利用父母團體訓練他們漸漸成為這方面的專家。王意中說,「要教父母怎麼釣魚,否則魚吃完,孩子的問題還沒解決!」

中華台灣誼光愛滋防治中心

【記者王怡萱/生命力報導】「其實愛滋病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對它的無知!」一位愛滋病感染者的自白,道出了社會對愛滋病的烙印,對很多不幸感染愛滋病的朋友們來說,『有口難言』往往是他們最淌血的痛!

幾位愛滋防治人員和一位已感染的朋友,注意到國內急需民間的防治團體,一九九二年仲夏,「中華台灣誼光愛滋防治中心」於焉誕生。因愛滋防治最需要的就是「友誼之光」,有接納關懷,才能融化社會的冷漠,幫助可能受感染者挺身而出接受簡查,所以取名「誼光」。


在名為「用愛重新開始」的網頁中,你可以發現他們精心策畫的《新起點壓力團體》、《感染者順心團體》的資訊,分別針對被感染者及愛滋病患的家屬,邀請專業的小團體領導人,幫助被感染朋友及愛滋病患重心審視生命的意義﹔感染者家屬心底壓抑情緒的釋放,及照顧感染者能力的培養。所有活動不收任何費用,時間地點也只有實際參與的成員知道。他們希望有更多需要《誼光》的朋友都能參與。

其它關於愛滋病的防治、誼光雜誌、安全性教育、感染朋友的心情交流、、、等,都可以從《誼光》得到。

多項福利措施 精神障礙者未利用

【記者劉沛岭/生命力報導】根據行政院主計處對台灣省精神障礙者的生活現況及對社會福利需求進行調查的統計數字顯示:教育程度在高中以上、低收入戶、住在療養機構及在工作或就學的精神障礙者,對於政府目前所提供的十八項身心障礙福利措施,較可能使用。

低收入戶與精神障礙者使用服務較多,可能是他們的狀態使他們與政府單位的接觸比其他精神障礙者多。教育程度較高者和有工作或就學者較能夠掌握資訊來源。


進一步看精神障礙者未使用福利服務的原因。其中有十二項福利服務因為不知道所以沒利用的比例超過百分之五十,介於五成到八成之間;當中又以不知道社區精神復建服務的比例最高,達百分之八十三。這項結果反應出政府辦理的身心障礙福利服務的相關資訊沒有傳達到精神障礙者及其家屬。因此相關單位如何將這些服務的相關訊息有效的傳達與介紹,是有待努力的目標。

知道但未使用服務的原因,除了生活補助與免費治療兩項的主要原因是申請條件不符合、不合理之外,其餘大多因為不需要,比例都超過七成。值得思考的是,精神障礙者是真的不需要這些服務或是對服務內容和使用途徑認識不清?如果是後者,則必須加強精神障礙者和家屬的教育,讓福利服務充分的被利用。

心路提供殘障者輔具租借服務

【記者曾千蘋/生命力報導】您知道什麼是輔具嗎?輔具就是殘障者,包括心智障礙者專用的肢體輔導工具。心路文教基金會萬芳發展中心的輔具資源相當多,不僅有專人指導、解說,還提供輔具交換、租借及簡單修繕服務。

發展中心所提供的輔具包括生活輔具、擺位與行動輔具、飲食輔具、衛浴輔具、工作輔具、溝通輔具等。生活輔具,如指甲刀。擺位與行動輔具,如輪椅、餵食椅、輔助站立器,就是幫助站不穩的腦性痲庳兒童能夠站著,前面還有一個板子可以支撐手肘。因為這些輔具有矯正及復健的用,所以必須量身訂做。飲食輔具,如可彎式湯匙,有些腦性麻庳兒童身體會扭曲,無法正常飲食,此種湯匙可配合手部、身體的扭曲狀況,將湯匙彎曲,以利進食。


衛浴輔具,如洗澡用海綿,就是將這種海綿固定在槓上,再將槓桿綁在手上,讓手無法伸到後面的腦性麻庳兒童可以自己洗澡。

工作輔具,如鍵盤用輔具,手指不靈活的腦性痲庳兒童可將這種輔具套在手上,以前端突起部份敲打鍵盤。

溝通輔具,如溝通板,上面有一些簡單的日常生活用語,像吃飯、請、謝謝、對不起等以圖示方式描繪,讓孩子可以藉由溝通板上的圖案來表達自己的意思,而且只要按一下,所要的圖案便有真人原音出現,重複圖案的意思。另外還有許多的玩具,可別小看這些普通的玩具,它們都具有復健的功用,每個玩具都有一個大按鈕,如果有的腦性麻庳兒童手不能動,便可用頭去敲這個按鈕。這些輔具是針對口、手、腳不方便,說話不靈活的智障兒童設計的。有些兒童無法清楚表達自己的想法時,就會大哭大鬧,或捶胸頓足,有了溝通板,他們就能和別人溝通。他們可以經由溝通輔具培養同儕間的合作性分工,學習如何啟動玩具,玩玩具,並從中培養認知的能力,學習如何與外界溝通。

負責管理發展中心輔具的廖敏如表示,輔具的價格很高,較佔空間的輔具動輒四、五萬,而且小孩子會長大,不可能永遠只用一個輔具,這些不是一般家庭所能負荷的,更何況是貧窮的家庭。孩子在發展中心可以使用這些輔具,治療師會依輕重程度建議家長購置輔具,讓孩子在家也可以學習照顧自己。

至於輔具的功效如何?廖敏如說,這不是一天、兩天就可看出的,這是屬於長期性的治療,如果智障兒童能接受早期療育,加上輔具的配合使用,那麼他們長大後將會懂得如何照顧自己,因為他們總要面臨父母親都不在的一天。

全省輔具規模較齊全的基金會只有兩家,其中一個就是心路萬芳發展中心。這些輔具並不是只供應給腦性痲庳兒童使用,只要是殘障者皆可使用。發展中心之輔具資源中心今年十二月才對外接受服務,廖敏如說,再過不久資源中心將會擺設電腦及網路,屆時民眾來參觀時,可以經由電腦獲得更多更新的輔具資料。

一場車禍帶來一顆感恩的心

【記者張喬青/生命力報導】民國八十二年暑假,任職於新光產物保險公司的姜義烘,和家人一起到美國玩,卻在高速公路上出了車禍,整輛車翻了過來。雖然開車的姜妹妹沒事,但是同車的姜義烘就沒那麼幸運了。他傷到了脊椎,導致雙腳無法行動,手指頭也只能無力地擺動。這對原本跑外務的姜義烘來說,心理很難調適地過來。

「整個生活步調都變了,以前靠自己的生活,現在必須完全依賴別人。」「本來想想乾脆死了算了,但是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姜義烘這樣說著。「內心不原諒自己的妹妹,我有一年的時間都不想見她。」


「事發到現在已經四年了,這期間我去學了電腦,再加上太太的支持,心理才漸漸調適過來。」

姜義烘在車禍後,參加了由台北市政府特別為殘障者開辦的電腦班,從基礎開始學習,再加強電腦繪圖能力,三個月後,姜義烘就開始替脊髓損傷協會設計網頁。

現在任襄理一職的姜義烘,心中的不平衡,早已被感激取代了。

「這幾年一直在做心態調整的工作,不以自己為主觀的出發點,是要站在別人的立場替他解釋,要不然會很痛苦。」姜義烘說。「從主管階級被降到襄理,以前假日可以和家人出去,現在必須待在家理,如果心理沒調適好,會很難去接受它的。」

現在的姜義烘,有一顆細膩的心,以前認為沒什麼的事情,現在他心存感激。「人間是溫暖的,有時坐輪椅要上台階,會有人主動地過來問要不要幫忙。」

「最感謝的是我太太,她總是默默地付出,在我情緒低落時,給我最大的支持。她還勸我不要和妹妹計較,也教我兩個小孩正確的態度。」

「現在的我,用心體驗周遭。對於未來,我把家庭擺第一,努力教育小孩,還希望能帶老婆出國。」姜義烘說著。「照顧好自己,就是對他們最好的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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