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武裝青年 唱出社會核心問題

「阿公咧說起是這條埤圳的水飼大了子兒細小平安又順遂,如今政府財團要來這搶奪這條百年歷史的水圳」農村武裝青年在新專輯《幸福在哪裡?》的〈望水〉一曲中這樣唱著。

關渡社區 用藝術守護城市綠肺

漫步在關渡老街上,兩旁矗立著古樸的磚造民房。再往前探去,鑲嵌在民房的竹枝與竹節製成的軸心根根串聯,迎著風旋轉舞動,彷彿候鳥鼓動著翅膀悠然飛翔,在陽光灑下的午後巷弄中形成自在自適的小小世界。這是二○一二關渡國際自然裝置藝術季的作品之一「風之翼」

This is default featured post 3 title

Go to Blogger edit html and find these sentences.Now replace these sentences with your own descriptions.

This is default featured post 4 title

Go to Blogger edit html and find these sentences.Now replace these sentences with your own descriptions.

This is default featured post 5 title

Go to Blogger edit html and find these sentences.Now replace these sentences with your own descriptions.

2004年4月30日 星期五

台北波西米亞 劇場人的喜樂人生

【記者楊巧君/生命力報導】「台北波西米亞」是台灣第一部捕捉小劇場工作者身影的紀錄長片,身兼詩人,電影導演和劇場的鴻鴻以真實的日常記錄為基礎、用質樸的手法拍攝他們一年來生活的點滴,探索一群只問耕耘、不求聞達的年輕藝術家的心態,挖掘他們從事小劇場的獨特因由。「台北波西米亞」於四月十五日在公視的紀錄觀點首播,影片關心這些在小劇場的默默工作者,如何在嚴苛的生活考驗下徬徨與尋找,自我提升或沉淪的歷程。「小劇場人是怎麼養活自己的?」波西米亞在十九世紀泛指巴黎那些像吉普賽人一般貧困卻反叛的年輕藝術家與學生,「台北波西米亞」想要記錄的,便是一群生活在台北,在社會底層、在城市邊緣漂泊浮盪的劇場工作者。影片中七位主要的拍攝對象,分別在不同劇團從事導演、表演、設計、行政等工作,時而身兼數職。片中出場人物達四十餘人,包括七個劇團一年來排練、演出的精彩片段。鴻鴻表示,「希望觀眾藉著這部影片瞭解這群不拘世俗規範的人的執著,同時也給自己的生活價值觀帶來反思。」鴻鴻捨棄已經成名的劇場工作者,拍攝的主角大都為「沒有名」的劇場工作者。鴻鴻強調,有太多劇場人靠打零工為生,一個月只要一萬元就可以過活,雖然物質條件貧乏,卻堅持走在劇場的道路上,這些人正是他想記錄的對象。他們或者失業、或者兼差、或者有一份暫時性的職業,但生活的重心永遠是在劇場。從事劇場工作既辛苦又不賺錢,但是對於長年來熱中劇場創作與演出的他們而言並不覺得在作任何犧牲,甚至覺得自己比大多數人過得更快樂。柳春春劇團的導演阿忠雖然殘障,但是仍然投注許多心力在戲...

輔大樂生隊 用吉他推倒癩病高牆

【記者陳麗亭/生命力報導】台北縣輔仁大學樂生隊用一把吉他,攻破外界與癩病(俗稱痲瘋病)患者之間的一道高牆,除了讓外界認識癩病,也讓樂生療養院院民漸漸卸下心防,接受外界對他們的關懷。自十九歲踏進樂生療養院以後,就從來再也沒有走出院門過的湯祥明至今已七十二歲。因為癩病,使他不得不將生命中所有的黃金時刻都消磨在療養院內,外界對癩病患者的恐懼與誤解才是伴他一生最久的「朋友」。當時,賴尚和博士是國內比較了解癩病的醫生,他到醫院檢查學生的身體狀況,發現正在建中求學的湯祥明患上癩病後告知校方。湯祥明透露,他本身沒有被告知實際狀況,不過當他照常上課時,發現同學總是投來異樣眼光且遠遠看到他便躲到一旁,一直到幾天後其母親問他患病時,他才了解發生了甚麼事情。他說:「幾天後,當我站在校門口,想起朋友對我投注的眼神,見到我好像見到鬼,我掉下一行淚,然後轉頭離去。我問自己,這樣上課還有甚麼意思?」經不起衛生所人員、醫護人員每天開車到家門前找他,還有鄰居的指指點點,他後來自行到醫院去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那時是一九五一年,結果他被強制隔離到新莊頂坡的樂生療養院。他回憶:「那時候人們對癩病一無所知,以為那是高度傳染的病症,又沒有藥物治療,我們的臉部和身體因疾病而變得異於常人,還要被扣上手銬限制我們的行動能力等。」他眼睛佈滿紅絲,顫抖的聲音說:「當時樂生療養院還有崗哨、警衛守著我們,院外用鐵絲網圍起來,以便將癩病患者與外界進行區隔。」他透露,這種身心的折磨磨滅了許多病患的希望,而導致院內幾乎每天都有人自殺身亡。「...

2004年4月29日 星期四

台北波西米亞 劇場人的喜樂人生

【記者楊巧君/生命力報導】「台北波西米亞」是台灣第一部捕捉小劇場工作者身影的紀錄長片,身兼詩人,電影導演和劇場的鴻鴻以真實的日常記錄為基礎、用質樸的手法拍攝他們一年來生活的點滴,探索一群只問耕耘、不求聞達的年輕藝術家的心態,挖掘他們從事小劇場的獨特因由。「台北波西米亞」於四月十五日在公視的紀錄觀點首播,影片關心這些在小劇場的默默工作者,如何在嚴苛的生活考驗下徬徨與尋找,自我提升或沉淪的歷程。影片關心這些在小劇場的默默工作者,如何在嚴苛的生活考驗下徬徨與尋找,自我提升或沉淪的歷程。「小劇場人是怎麼養活自己的?」波西米亞在十九世紀泛指巴黎那些像吉普賽人一般貧困卻反叛的年輕藝術家與學生,「台北波西米亞」想要記錄的,便是一群生活在台北,在社會底層、在城市邊緣漂泊浮盪的劇場工作者。影片中七位主要的拍攝對象,分別在不同劇團從事導演、表演、設計、行政等工作,時而身兼數職。片中出場人物達四十餘人,包括七個劇團一年來排練、演出的精彩片段。鴻鴻表示,「希望觀眾藉著這部影片瞭解這群不拘世俗規範的人的執著,同時也給自己的生活價值觀帶來反思。」鴻鴻捨棄已經成名的劇場工作者,拍攝的主角大都為「沒有名」的劇場工作者。鴻鴻強調,有太多劇場人靠打零工為生,一個月只要一萬元就可以過活,雖然物質條件貧乏,卻堅持走在劇場的道路上,這些人正是他想記錄的對象。他們或者失業、或者兼差、或者有一份暫時性的職業,但生活的重心永遠是在劇場。從事劇場工作既辛苦又不賺錢,但是對於長年來熱中劇場創作與演出的他們而言並不覺得在作任何犧牲...

清大山服 「原」氣服務三十年

【記者劉怡君/生命力報導】新竹市清華大學的山地服務社,成立於一九七八年,原是校內社團「仁愛工作社」的一支,名叫山地服務隊,後來才獨立出來成為山地服務社。由於地利之便,服務對象集中在新竹縣尖石鄉的新光、養老、泰崗以及司馬庫斯四個部落。社長林訢雅表示,能夠上山替原住民服務,是社團光榮的事,「有些社團想上山是被部落拒絕的,我們很重每個隊員的表現,因為不想破壞學長姐多年在部落的紮根基礎。」林訢雅說。目前已加入三年的大隊長王端志,大一因為想帶營隊的念頭,就參加了山服舉辦的冬令營,那是讓尖石鄉原住民小朋友下山,體驗和山上生活不一樣的活動。這也是他接觸原住民小朋友的開始。回想起大一的入社的體驗,王端志表示,在他大一那年暑假有許多颱風,但社團依舊上山服務,到部落去陪原住民族人工作,「那時一早五點半大概就要出去工作,通常學生都會覺得颱風天是『賺』到假了,可是對於山上的原住民而言,卻是要忙著搶救辛苦種出來的作物。」王端志說,藉由服務的經驗,他從此對颱風天就有了不同以往的感受。隊員劉家偉表示,加入山服社是他第一次接觸原住民,參加每年例行的春訪活動時,他覺得原住民小朋友和人的互動十分地純真,「小朋友會把狗當朋友一樣玩在一起,雖然有些小朋友很調皮不太愛唸書,但是也會很熱情地帶我們到處走走看看山上的環境,或是跟我們詢問山下好玩的事情。」王端志表示,暑假為期兩週的「出大隊」,會協助原住民農忙的工作,比如說摘水蜜桃,也因為暑假適逢農產盛產季節,許多家長都無暇顧到小朋友的課業,隊員就擔任小老師和保母的角色,替小...

2004年4月2日 星期五

李靜雯 用嘴做視障孩子的眼

【記者李昭安/生命力報導 】「你們看不到,只是因為眼睛生了病,像老師我眼睛也有生病啊!我生的病叫近視眼,你生的叫視網膜病變、你生的則是先天性的白內障。生病了沒關係,我們還有耳朵可以聽、手可以摸、鼻子可以聞啊!」全國教師會第一屆SUPER教師獎的得獎人李靜雯(見圖)說,教導這些視覺障礙的學生,最重要的是要讓他們能夠接納自己,踏出自信的第一步,不要怕別人在身上貼標籤。為表揚教學有創意,或是對學生有生命啟發的教師,藉此影響並鼓勵專注認真、抱持理想的好老師投入教育界深耕,全國教師會特別於二○○三年舉辦第一屆的SUPER教師獎選拔活動。在台北市立啟明學校幼稚部擔任教師有十年經驗的李靜雯,以自身的教學創意,替視障學生設計獨特的教學課程,讓孩子能夠快樂學習,因此榮獲了這項殊榮。帶領視障學生多年的經驗下來,李靜雯慢慢摸索出一套與學生相處的模式,她認為「不要給予太多的協助,盡量培養他們的自信心」,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則。而為了培養這些學齡前的視障小朋友有生活自理的能力,她自行製作加工了很多適合視障學生用的教材和教具,例如以嬰兒的拉鈴取代拍手聲,引導學生正確走向廁所;或是利用轉瓶蓋的練習,讓小朋友們學習轉水龍頭的動作。李靜雯認為,找到一個視障生喜歡的方式進行教學是很重要的,以學習扭毛巾為例,這樣的動作對視障生來說相當困難,於是她設計了一個「讓水搬家」的遊戲,利用海綿教導學生將水從一個裝滿水的臉盆,移到另一個空的臉盆裡。透過擠壓和扭的動作,水「嘟嘟嘟」的滴落在臉盆裡,「這樣的聲音、動作和觸感,都是視障生相當喜歡的,一旦他們喜歡,學習的意願也就會跟著變高。」「照顧這些視障小朋友的時候,我必須隨時提醒自己不能有太多的同情心,不然有些事情他們真的學不會。」李靜雯說,常常在摸點字的時候,學生會因為受不了枯燥的動作而問老師:「老師我還要摸多久?」這時候她的同情心就來了,她會問自己還要堅持下去嗎?「但是最後我都會告訴自己,如果我不繼續,誰要帶著他們往前走。」她表示,有的家長因為心疼小朋友,就過份的保護跟溺愛他們,但是這樣反而會限制了他們的發展,使得能力沒有被激發。李靜雯剛到啟明學校的第一年,常常會因為這樣同情心的拉扯,在學生走了之後,跟另一個同事坐在教室裡面掉眼淚。身為新手的她們,必須整天待在教室照顧學生,也沒有什麼機會去請教別人,所以只能自行摸索該如何跟視障學生相處。直到一次的機緣下,李靜雯去參觀了台中啟明學校的幼稚部,和那邊的老師交換心得後,才知道「原來徬徨無助的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只要我願意走出去,還有很多隻手是等著要幫助我的」。後來她多方參加研習,吸取別人的教學經驗後,也慢慢的找回了自信心,她說:「我這時候才知道,原來自己也沒那麼差,學生在我的照顧下其實過得還算不錯。」為了幫助家長認識自己的孩子,李靜雯常常舉辦校外教學的活動,並且邀請家長一同參與。她說:「但是活動有一個大前提,就是每個家長必須易子而教,照顧別人家的小孩。」她希望透過這樣的互動關係,讓家長知道「原來學習有障礙的不是只有我的小孩」,也才能夠用另一種角度去觀察自己的孩子。除此之外她還曾經設計了一個體驗活動,請每個家長戴上她設計的特殊眼罩,全盲孩子的家長戴普通眼罩;弱視或可以看到微弱光線學生的家長,則戴上用紙杯和描圖紙作成的眼罩。她希望透過這個體驗活動,讓家長知道「原來他們看到的世界是這樣子的」,在有過親身體會後,家長會更瞭解該怎麼樣幫助孩子,並指導那些弱視的學生如何善用他們的眼睛。李靜雯表示,這些學生除了視能障礙外,有的還有自閉症、智能發展遲緩或腦性麻痺的障礙,大多是屬於多重障礙的學生。而因為一般坊間針對視障學生設計的教材跟教具不多,因此在教學上有一定的困難度;加上教導視障學生獲得的成就感來的相當緩慢,所以在一開始進入啟明學校的時候,她其實是相當不適應的。「之中有很多次我都想藉著調到其他學校來逃離這樣的環境,可是一路走下來,還是有很多的捨不得。」李靜雯說,雖然教導他們的成就感來的慢,但是一旦出現,那種快樂是很不一樣的。她認為教導視障學生最珍貴的地方,是常常能擁有他們珍貴的「第一次」,包括第一次坐捷運、第一次投錢上公共汽車、第一次走上街頭用嘴巴嘗試整條街的各種商店。「這些我跟他們共享的第一次,是支持我繼續努力的動力,每次我都很珍惜跟盼望這樣的第一次。」李靜雯說:「我必須用我的嘴巴,代替他們的眼睛,為他們敘述周圍的事物,這對他們的生命經驗有很大的幫助。但是也因為在學校說很多話,所以回到家時我都不太愛說話。」一開始女兒會跟她抱怨,「怎麼媽媽回家都不愛跟我說話,是不是不愛我了?」直到後來女兒因為做社區服務的關係,到啟明學校跟著媽媽一起服務,才慢慢瞭解媽媽的工作,進而懂得體諒媽媽。談到未來的計畫,李靜雯表示,因為目前幼稚園的視障老師缺乏,她希望將來能夠繼續進修,再回到高職幼兒保育科教書,把自己的經驗分享給這些「準幼稚園老師」。另外她也將會把製作教具、編寫視障幼兒活動設計的心得整理出來,提供給更多需要的人,減少他們摸索的時間。延伸閱讀:<a...

2004年4月1日 星期四

用心和特殊生一起在生命中成長

【記者薛明峻/生命力報導】台北縣新莊輔仁大學的人生哲學課,是要讓學生了解自我、反省人生,並服務社會的課程。每星期二、四,輔大法管學院修人生哲學課程的同學,會前往新莊裕民國小的附設幼稚園,陪學前特教班的小朋友學習玩樂、體驗服務。裕民國小學特教班前導師蘇美滿表示,現在為了讓特殊生有更多的訓練,接觸正常的孩子,所以部分課程採融合教育的教學方式。但因為特殊生被打散到普通班,導致老師的人手不足,才決定利用社區資源,請輔大的學生陪特殊生上這堂課。特教班導師李玉雪表示,這堂融合教育的課程,是將幼稚園五個班級的學生分散至八區,各區有各區活動的主題。義工主要是幫忙特殊生去參與活動,而他們的服務,一來讓家長不用特別為了上這堂課而到校陪伴,二來解決了老師人手不足的問題,三來更可以幫助特殊生,讓他們在接觸義工的同時,得到更多的刺激。未經專業訓練的義工,初次上陣也難免也會失職。大學耶穌會使命特色發展室服務種子隊成員周靜芬表示,有些義工會因為和身旁的普通生玩得太高興,而忽略了本來要照顧的特殊生。這時周靜芬會適時的提醒義工,別忘了注意自己負責的特殊學生。蘇美滿表示,其實義工也不用百分之百的盯著特殊生看,義工只要注意特殊生的安全、衛生,和操作的技巧,其他時間是很輕鬆的。李玉雪發現,其實這些義工很喜歡小孩、接納小孩,會想辦法去陪他們玩。雖然剛開始老師擔心他們會怕陌生人,但幾次下來,幾個小孩都很能接受他們,輕易地跟大哥哥、大姊姊玩在一起。像是患有智障跟過動的光光(化名)(見圖),看到陌生人會有「人來瘋」的情況,刻...

愛鄰社區服務協會 用愛照顧社區

【記者洪啟揚/生命力報導】「下內埔」位於台北市繁華的大安區,卻有許多違章建築,住著為數可觀的低收入戶和獨居老人。有人家徒四壁、有一餐沒一餐,有人惡疾纏身,卻無人照料。但是每隔一段時間,總有一批人會送食物和民生必需品過去給他們,陪他們聊聊天,談談心事,甚至舉辦活動邀請他們參加同樂,這群人,就是「愛鄰社區服務協會」的志工們。 愛鄰社區服務協會社工督導柯凱中表示,「愛鄰」的前身是台北靈糧堂附屬的「分享之家」,由於分享之家有供遊民休息,提供食物等服務,故有人提出「把服務擴大到各個社區」的想法,「愛鄰」就在民國八十九年十月成立,深入社區,為弱勢團體提供各項服務。柯凱中說,「愛鄰」主要的工作,就是關懷社區中的弱勢族群,為他們尋求社會資源。他們先後和社會局大安服務中心、文化大學推廣部合作,在社區舉辦許多休閒活動,並成立「精英教室英文班」,專門供鄰近社區的低收入戶孩子就讀,也開設跳蚤市場,將民生用品以五到六折,甚至更低的價格賣給需要的人們。去年三月開始,「愛鄰」更針對社區獨居的長者、身心障礙者開始提供送餐服務,柯凱中說,送餐所需要的志工,通常會請低收入戶來幫忙,讓他們也能藉此賺點外快,一舉兩得。此外,愛鄰也和國泰醫院合作,為老人和低收入戶們做醫療健康檢查。在社區關懷的工作過程中,難免會經歷到許多挫折。柯凱中表示,有些老人的防衛性很強,陌生人處處提防,一開始很難和他們打成一片。有一個老兵甚至三番兩次的把志工趕走,讓負責關懷他的志工們很灰心,但是經過志工們鍥而不捨的邀請和關心,終於打動了老人,開始慢慢願意和他們接觸,甚至參加他們辦的活動,現在許多老人都和志工變成了好朋友。柯凱中笑道:「看著他們的表情從陰沉變為開朗,就是我們最大的成就。」在大安區做出一些成績之後,「愛鄰」的觸手也延伸到台北縣市各地,如在萬華設立社區婦女教育班,於新莊也成立分會,更在許多社區推廣親子課程,讓家長、小孩來上課。「很多人高打著關懷弱勢族群的口號,但是真正有行動力,願意做志工的,不多。」柯凱中指出,協會的人力不多,因此他們目前沒有能力做太大規模的計畫,只能「有幾分力量,做幾分事」。柯凱中希望,有志投入志工行列的人能夠勇於付諸實行,不要只是流於口號。柯凱中說,未來協會將會多做宣導,在社區教育上也將更加強,針對社區弱勢族群的需求,做一個有系統的規劃,讓大家都知道台北有「愛鄰社區發展協會」這個組織,並且樂於接受他們的服務。延伸閱讀:愛鄰網站...

「我叫阿銘啦」 遊民的夢在遊蕩

【記者楊巧君/生命力報導】每個城市裡都住著一些遊民,他們藉由流浪、出走或逃離去尋找自己生命的出口。他們的夢是黑白還是彩色的?他們也和我們一樣有夢想嗎?「我叫阿銘啦!」的導演陳芯宜(見圖)跳脫人們對遊民的刻板印象,用深刻詼諧的手法,呈現一群遊民可愛真誠的另一面。陳芯宜拍出了遊民們面對與大多數人不同的條件所因應而生的生活方式、內心想法、對生命的態度以及與人們的互動。花了三年和遊民接觸,陳芯宜說,「他們並沒有甚麼不一樣,只不過被人遺忘在角落。」「我叫阿銘啦!」講述一個老遊民「阿銘」無意間在垃圾回收廠裡撿到一台V8。影帶裡和樂家庭的影像觸動了阿銘對家庭的慾望,於是他到處跟遊民朋友炫耀,謊稱那是他的家人。另一條主線則講述一個徘徊在現實與夢境邊緣的少年「陳耀志」,他曾經以一部小說獲得百萬文學獎,卻因創作壓力逼使他逃離正常的社會,遊蕩、嗜睡,到處蒐集別人的故事。生活對他而言,既像一曲幻夢,也像構思許久的第二部作品。就在這遭人遺忘的城市邊緣,這群遊民時時擦身而過,經由一名女記者採訪的穿針引線,牽引出...

Page 1 of 138912345Next
Twitter Delicious Facebook Digg Stumbleupon Favorites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