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武裝青年 唱出社會核心問題

「阿公咧說起是這條埤圳的水飼大了子兒細小平安又順遂,如今政府財團要來這搶奪這條百年歷史的水圳」農村武裝青年在新專輯《幸福在哪裡?》的〈望水〉一曲中這樣唱著。

關渡社區 用藝術守護城市綠肺

漫步在關渡老街上,兩旁矗立著古樸的磚造民房。再往前探去,鑲嵌在民房的竹枝與竹節製成的軸心根根串聯,迎著風旋轉舞動,彷彿候鳥鼓動著翅膀悠然飛翔,在陽光灑下的午後巷弄中形成自在自適的小小世界。這是二○一二關渡國際自然裝置藝術季的作品之一「風之翼」

This is default featured post 3 title

Go to Blogger edit html and find these sentences.Now replace these sentences with your own descriptions.

This is default featured post 4 title

Go to Blogger edit html and find these sentences.Now replace these sentences with your own descriptions.

This is default featured post 5 title

Go to Blogger edit html and find these sentences.Now replace these sentences with your own descriptions.

2000年10月26日 星期四

淡大啟明社 視障生一般生齊成長

【生命力記者/王思芹報導】今年九月是淡江大學啟明社成立滿三十週年。透過參與這個社團的活動,一般生和視障生的社員有了互相了解、互動的機會。

活動組組長潘文凱說,為了讓一般生了解視障生平常會遇到的狀況,他們會玩一些遊戲,例如讓戴上眼罩的一般生走崎嶇不平的道路,使他們體驗原來閉著眼睛走路,因為看不見而需要伸手去觸摸東西的感覺是非常可怕的。而一般生幫助視障生錄製筆記內容、口述教材之外,也學習如何點字,了解視障生閱讀的方式。

在互相交流的過程中,視障生往往給了一般生一些啟示。本身是視障生的潘文凱說,視障生因為視力不好,所以會依賴其他的感官,視障生給一般生的啟發是珍惜自己的視力。在加入啟明社之前,鍾韻雯從來沒有接觸過視障生。她說自己一開始對視障生的一切都感到好奇,而在與視障生相處一年多以來,她覺得視障生對於看事情的角度與一般人不一樣。她說,大部份的視障生比較樂觀。當幹部們在辦活動時遇到困難,感到非常苦惱時,視障生往往會安撫他們的情緒,叫他們想開一點。曾經有一位視障生和鍾韻雯說過:「我連明天發生甚麼事都不知道了,還想那麼多做甚麼?」

鍾韻雯說,視障生比一般人對事情的看法更加直接。鍾韻雯覺得自己比較愛好自由,她在決定要不要接任社長的職位時,覺得自己不太適合領導別人。當一位視障生知道之後,便告訴鍾韻雯,其實她只是怕失去自由。鍾韻雯說,她那時覺得很驚訝,因為那位視障生竟然說出了她一直不想承認的事實。那位視障生告訴鍾韻雯,他和其他人都覺得她是適合的人選。他對鍾韻雯說:「難道你不想為你的朋友做點事嗎?」鍾韻雯說,那位視障生的話給了她信心和鼓勵。

潘文凱在這次週年慶中負責錄製廣播劇,以及慶生儀式的企劃等工作。他說,大一剛加入啟明社時覺得在此社團裡只是被人幫助,可是在成為幹部,籌辦活動之後,就覺得並不是這樣的。當活動辦得成功,例如去年寒假時到台中惠明學校和那裡的小朋友玩遊戲,受到他們的歡迎時,他覺得很有成就感。他很高興自己能當上幹部。

在籌辦活動的過程中,潘文凱才學習到在安排戶外活動時需要先訂好住宿的地方、租遊覽車等等。他說,這些寶貴的社團經驗,算是畢業之後工作的一個熱身,而且是過去在唸啟明學校時學不到的。

潘文凱說,他覺得在大學,人與人之間的感覺比較淡。如果在大學沒有參加社團,他會覺得生活過得很孤單。潘文凱覺得,參加啟明社,在社團裡有人關心,給他的感覺是蠻溫馨的。當一般生問潘文凱,對於自己身為視障生,視力比較不好,會不會感到自卑時,他回答說,因為眼睛不好,所以想法上也就自然而然地樂觀,能夠看得開。

2000年10月25日 星期三

飛魚雲豹樂團 展現原音之美

【生命力記者/戚凡真報導】在人來人往的台北車站前,如果你試著靜下心來聆聽,一陣陣充滿原住民特色的音樂,將會傳入你耳中。尋著音樂的來源,你將會看到一個特別的小攤位。在這攤位上你可以發現原住民的手工藝品,及幾張原住民傳統民謠的CD和VCD,你將能從這些作品中發現原住民源源不絕的生命力。

這是一個屬於原住民的攤位,攤位上的CD及VCD都是由「飛魚雲豹音樂工團」所製作。而「飛魚雲豹音樂工團」是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誕生的,他們的演出開始於去年九二一地震之後,工作隊進入仁愛鄉互助村進行服務工作,於十一月初他們在互助村為了幫災民打氣而舉辦了第一場部落音樂會。

「飛魚雲豹音樂工團」的執行長張俊傑表示,年底為了籌募工作隊的經費,他們將這場演唱會的現場實況壓成CD,再加上先前一場中山堂悼念音樂會的影像VCD,以「飛魚雲豹音樂工團」的名義出版了「黑暗之心」系列一、二,從今年開始在台北街頭販賣,地點有誠品敦南店和台北車站前。

張俊傑說,單靠街頭演唱擺攤販賣、劃撥以及少數的舖點,系列一與系列二至今已賣出了上萬張,也獲得相當好的反應。這使得部落工作隊籌募了足夠的經費得以繼續下去,也宣佈了「飛魚雲豹音樂工團」的正式成立。

他強調,「飛魚雲豹音樂工團」是為原住民運動而服務的,因此他們從唱片的銷售上獲得的利潤,除了維持工作隊本身必要的開銷外,就是回饋於原住民運動。

「飛魚雲豹音樂工團」所製作原住民音樂取名為「黑暗之心」,靈感來自於十九世紀波蘭作家康拉德所著《黑暗之心》一書。他們希望能藉由音樂的方式,投射出台灣原住民在外來強勢文化中所受到的忽視,「黑暗之心」希望能讓台灣社會在聽到原音之美的同時,也能感受到原鄉之苦。

張俊傑表示,就音樂的內涵來說,他們取材於原住民的傳統歌謠,以部落原有的聲音特質,加上創作者個人沉澱、演繹出來的感情與演唱風格,使整張專輯在編曲方面,呈現出一種低迴、幽遠的味道。這樣的編曲,使聽音樂的人彷彿身處在一片寬闊的草原或森林中,透過音樂他們可以在其中充分的悠遊、駐足、奔跑。這就是原住民音樂與時下流行音樂相較下的特色。

未來「飛魚雲豹音樂工團」的創作目標,將推出成員的個人演唱作品,包括少數的母語創作,並分別以他們所來自的族群命名。音樂對他們而言,是傳承原住民文化的最佳方法。

2000年10月19日 星期四

螢火蟲 陳燦榮的發光世界

【生命力記者/楊貞莉報導】看見滿坑滿谷的螢火蟲飛舞有什麼感覺?十年前的一個夜裡,螢火蟲工作者陳燦榮從事野外研究,在苗栗山區過夜時,無意間撞見了這令人不敢相信的一幕。「整個山谷都亮亮的」陳燦榮回憶說,而這美麗、驚喜的景象,深烙在讓陳燦榮的心中,讓他開始有了研究螢火蟲的念頭。

螢火蟲,台語稱為「火金姑」,客語稱為「火焰蟲」,而在大陸某些地區,則稱它為「亮光巴巴」﹔根據古書,流傳著一則「腐草化螢」的傳說,據說螢火蟲本是腐爛的雜草變成的﹔而有些老一輩的人,則認為螢火蟲是「死人的指甲」變成的。

從事螢火蟲研究十年的陳燦榮表示,有些種類的螢火蟲在化蛹期間,會在土壤中為自己築個「基地」,學術上稱為「土繭」,而這些土繭甚至有「門」讓螢火蟲進出,古人之所以會有「腐草化螢」的觀念,大概就是由於這些螢火蟲「打開門」出來,讓人有了錯誤的觀念。

而有一種稱為「台灣窗螢」的獨特營火蟲,則可生活在墳墓草堆中,燐火與螢火蟲的光交雜在一起,他說,老一輩的深信螢火蟲「是死人身體的某個部份」變成的,大概就是因為這樣。

在台灣,螢火蟲的生態研究遲至九零年代才起步,相關的書籍也相當稀少,而由於對螢火蟲的不了解,導致了對螢火蟲的誤解。目前從事螢火蟲研究的陳燦榮,則是全台全面進行螢火蟲觀察、研究的第一人。

退伍後就一頭栽進螢火蟲的世界,陳燦榮說,剛開始研究螢火蟲的時候,由於資料的嚴重缺乏,不僅研究備感辛苦,他還曾受到日譯螢火蟲書籍的誤導,誤以為所有的螢火蟲幼蟲皆是水棲,於是只要一到山裡,就急忙的尋找溪流,蹲在岸邊張大眼睛找尋螢火蟲幼蟲。

而後來,他才發現,其實在全台五十多種螢火蟲種類中,只有三種幼蟲是屬於水棲。陳燦榮說,螢火蟲喜歡生活在溼度高、沒有光害、化學藥劑污染的草叢中,因此在山區、郊區,以及沒有受到污染的都市空地裡,都可以看到螢火蟲。

陳燦榮表示,螢火蟲的卵、幼蟲、蛹都會發出螢綠色的光芒,而發光主要是為了求偶,同時也利用光頻及顏色變化,作為溝通的工具,例如螢火蟲受了驚嚇逃逸之後,會馬上發出急促明滅、顏色變化的光芒,彷彿在告知其他螢火蟲「敵人」的警訊。且不同螢火蟲種類之間,頻率、顏色也不盡相同。

螢火蟲的雄蟲在天剛黑時,會在天空追逐嬉戲,是觀賞螢火蟲的最佳時間。每年三月到五月的春夏之交,則為「台灣的螢火蟲季」。陳燦榮說,他曾在曾文水庫附近看到整株發光的「螢火蟲樹」,也曾在嘉義瑞里,看見成千上萬發亮螢火蟲鋪成的「地毯」,讓他記憶深刻。

螢火蟲是一種生態指標,陳燦榮說,螢火蟲的保育,需要長時期營造出適合的生活環境。目前有些住在近山地區的居民,在屋後留下一片空地,任草叢自然生長,久而久之適合當地生態的螢火蟲種類,即慢慢的飛舞在附近的空地上。而白河某地區的居民,在每年六月兩、三個星期的螢火蟲繁衍期間,關掉附近路燈、拉上居家窗簾,也達到了保育螢火蟲的目的。

成年螢火蟲只飲霜露維生,真正是「不食人間煙火」,而交配後則會在幾天內很快死去﹔陳燦榮說,透過螢火蟲保育觀念的教育深耕,「了解它,才會愛它、保護它。」

相關書籍:《螢火蟲之歌》、《台灣螢火蟲生態導覽》陳燦榮著

春菊學舍 未婚媽媽的堡壘

【生命力記者/游存敏報導】勵馨社會福利事業基金會社工員王淑芬說,「最近未婚懷孕的問題越來越嚴重,所以我們才會想要設置一個專門的機構」。如果家裡沒有人可以照顧孕婦,或是為了逃避外界的眼光,就可以選擇到春菊學舍來。

今年九月設立的「春菊學舍」是收容這些未婚媽媽的處所。除了提供一個安靜的地方讓孕婦健康安全的休養,還有心理、醫療或法律的諮詢陪伴,嬰兒出生後的安置問題也會協助解決,它有別於其他的中途之家,是專門獨立出來收容不管是成年或未成年的未婚懷孕媽媽們。
勵馨基金會執行長紀惠容表示,「未婚懷孕」的道德壓力、污名化帶給家庭極大的不安,也因此會成為家庭秘密,家庭成員極欲快速打壓,未婚懷孕收容機構的設立就顯得刻不容緩。

輔仁大學及勵馨基金會,近日分別做的調查顯示,有六成五的父母認為會要求自己未成年未婚懷孕的孩子,選擇墮胎。勵馨基金會的社工員王淑芬說,勵馨在過去輔導的案子中有部分是未成年少女未婚懷孕,可是都視為特殊案例,還是跟其他中輟的少女一樣安置在中途之家。

紀惠容表示,社會福利及衛生體系幾乎沒有經費支持「未婚懷孕」方案。僅有少數民間團體苦撐服務,國內支持系統不足應是多數父母、青少年,選擇倉促墮胎的解決方式。

王淑芬表示,社會局目前並沒有經費補助,春菊學舍物資缺乏,但勵馨基金會還是堅持做下去;也希望藉此機構的成立,能使得社會大眾注意到這些問題,並引發政府或民間能有配套措施出現。

唐氏症石淵州 努力過生活

【生命力記者/蕭偉媛報導】五十七年次的石淵州是輕度的唐氏症患者,石媽媽說,淵州小時後常會莫名其妙的發燒,但是三十幾年前醫學不發達,所以淵州的病一直被誤診。在醫師大量使用盤尼西林治療後,才發現真正的病因,但是藥物已經對淵州產生了副作用。像現在淵州對外界的聯繫,多半要靠媽媽來完成。

唐氏症是人類常見的一種染色體異常疾病,尤其附帶有程度輕重不同的智能障礙,並且往往伴隨著其他器官的先天性缺陷。他們的發育較正常小孩遲緩,智力發展也不及一般小孩,對社會環境也會出現較難適應的情形。

石媽媽說,唐氏症的孩子並非沒有學習能力,只是需要很多的耐心去教導他們。「你給他一條直線,他就會一直走下去。」她說,淵州是個很執著、很守規矩的小孩,像他在過馬路的時候,一定要走斑馬線、看紅綠燈,不像我們只要看到沒有車就會穿越馬路。

有一次媽媽出門辦事,只有淵州在家,正好有人送米來,但是淵州怎樣都不肯開門,送米的先生告訴他,不開門晚上就沒米煮飯,於是淵州將內門開了一個小縫,要送米的先生將米放在門口。又有一次,大舅媽來家裡玩,但碰巧媽媽不在,淵州也是不開門,他說媽媽教他如果爸媽不在家,誰來都不可以開門。

石媽媽表示,從這兩個例子就可以看出,只要反覆的教導,唐氏症的小孩也可以慢慢學習很多事情,或許他們的反應沒有一般人好,但是只要有耐心的一直教他們,他們還是可以做得很好。像現在她可以很放心的讓淵州一個人在家,這也是讓他學習生活自理的方式之一。

為了幫助孩子適應工作和社會,石媽媽辭掉自己的工作和淵州一起到成衣工廠做事。但由於工廠的工作她一竅不通,因此只能跟淵州一樣領取少量的薪資,而這份薪水只有先前的三分之一。石媽媽表示,身心障礙者需要比較多的時間適應不同環境,和他一塊工作,可以讓他盡快進入狀況。

離開成衣工廠後,淵州又回到啟智高職唸書,之後參加勞委會的訓練,並在委訓結束後到文化大學工作。石媽媽說,淵州在文大工作的時候,適應的很好,自己從內湖的家搭車到陽明山上工作。但是文大將工作外包後,像搬東西之類的工作,淵州就比較難勝任,因此只好退下來,接受其他訓練。這樣的轉變對淵州心理上有很大的影響,所以在工作上、情緒上都需要再進行輔導。

石媽媽說,唐氏症的孩子比較不懂得表得自己的情緒,所以也很容易誤會別人的意思。像如果有人開玩笑的跟淵州說他工作做得不好,他會很介意,然後就自己生氣起來,因為他不能理解什麼是玩笑話,而且被責備的時候也不會為自己辯解。

現在社會上對身心有障礙的人還是不太能接受,石媽媽說,那是因為對他們不了解。她希望政府能夠設立類似庇護工廠之類的地方,讓智能不足的人一起工作,在受保護的情況之下,學習一般人正常上下班的生活。這樣既不會莫名其妙的被責備,也不會擔心自己隨時會被開除。

生活上可以自理,但對經濟金錢沒有什麼概念,這是淵州讓媽媽最擔心的地方。石媽媽說,淵州對誰都沒有戒心,太相信別人,雖然媽媽希望讓淵州回歸社會,但是也希望能有比較好的環境,讓他們可以安心安全的生活。

2000年10月18日 星期三

MIHU團隊 重建泰雅雙崎部落

【生命力記者/郭玟芩報導】重建的第一要務就是:想辦法讓大家都有工作才有錢蓋房子。「MIHU團隊部落重建協會」召集人瓦歷斯諾幹說到山地工作機會少,重建工作樣樣都需要錢來推動;因此必須先讓大家都有工作,才會有錢蓋房子,才有能力談重建。

「MIHU團隊部落重建協會」是聚居在台中泰雅族雙崎部落組合屋的九二一受災戶,「MIHU團隊」是台中縣政府立案的重建團體,團隊成員共四十人,自八十八年九月底組成重建團隊,十月開始建造、規劃組合屋,十二月底住進組合屋至今日,目前部落中仍有一百多人居住在組合屋。

瓦歷斯諾幹表示,災後重建的目標是要在未來兩年內讓居民都能有屬於自己的房子,部落重建的重點可分成三個部分:第一便是農業復甦,第二是部落社區的總體營造,第三是不只是要重建地震所摧毀的一切;更要調整部落居民的生活水準以及提昇部落的文化。

山區部落經濟不振一直是災後重建的一大障礙,瓦歷斯諾幹說:就連想拿土地去貸款都很困難。截至目前為止,向銀行申請山區土地貸款送件的有一百八十多件,核准成功的只有一件。申請不到貸款的主要原因是山區的土地價值不高而且山區多屬國家保留地,原住民沒有實質的擁有權。

「MIHU團隊重建協會」為了創造部落的工作機會,特別成立了編織班隊以及農業班隊。將其所自製生產的編織品及蔬果透過直銷方式創造較高的利潤;而直銷的對象多是公司行號與機關團體或社區,尤其特別針對社區部分,希望日後透過直銷的經營方式,與各社區建立交流管道,能達到部落與社區的各項交流;也將農產品直銷部分看成是社區總體營造的一部份。

「MIHU團隊部落重建協會」至目前為止進行的工作有:國中生通車接送、病患送醫工作、成立編織班、兒童閱讀課程、供應學童早餐以及自來水巡水、修護工作,除了自來水維護獲得全盟補助之外,其餘皆是由團隊成員出錢出力,但是面對未來所推動的果農復耕、園地自立造屋、兒童教育費、部落規劃等工作實現的迫近、著實讓團隊成員負擔沉重。

目前MIHU團隊為了讓災區外的社團或人們了解地方基層重建工作、促成在地的重建團體資訊交流與經驗交換,也利用機會自籌團隊經費,至八十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止舉辦「重建演講開步走」活動。演講內容包括:部落災後重建面面觀、台灣原住民歷史發展、台灣原住民文學與社會,演講所籌得之經費則用來作為兒童教育費、部落規劃、組合屋行政事務費。

2000年10月12日 星期四

NoPorn!防護 百「色」不侵

【生命力記者/李卓君報導】「Porn的英文解釋是色情,『NoPorn』的意思就是『無色情』,為了抑制現今網路色情氾濫的問題,我們研發了這套防『色』軟體,希望可以讓色情網站遠離學校及家庭。」久晉資訊公司總經理張義發說。

「NoPorn!別碰!」防色軟體的作用近似防毒軟體,只要一經下載,每次開機時即常駐於電腦,當使用者嘗試連結至色情網站時,電腦就會即時攔截並提供健康網站的連結。在NoPorn!的資料庫中,隨時會增加最新的色情網站資訊,使用者只要設定一次預約更新時間,便可以定期自動下載最新的色情碼。

張義發說,久晉資訊原本是幫屏東、高雄的學校及政府機關做電腦系統整合的工作,有些客戶會向他們反應,學生們常會利用校園網路瀏覽色情網站,而國外的防色軟體也只能防止連結至國外的色情網站,對國內色情網站一點作用也沒有。因此,他們就花了一年多的時間研發了這套「NoPorn!」防色軟體,希望經由家庭、學校甚至企業的安裝,能有效杜絕網路色情氾濫、戕害青少年身心的問題。

「我們寫了一套『網路機器人』的程式,每天在網路上搜尋與色情相關的文字圖片,傳回主機,經由我們確定是色情網站後,便會將網站編成色情碼,放入資料庫中供使用者下載。」張義發說,NoPorn!更首創了使用者可「上傳」色情網站網址至主機的功能,只要使用者發現任何色情網站,都可以經由軟體回傳至主機,加強NoPorn!資料庫的防範能力,讓每個人都能成為色情網站的終結者。

NoPorn!防色軟體除了企業版需付費購買,正式版皆可提供一般家庭免費下載,久晉資訊並在日前將這套軟體授權給屏東縣及高雄市政府,供當地國中、小學免費下載使用,希望能與政府攜手為青少年打造一個乾淨無色的上網環境。

目前NoPorn!已研發至2.5版,之前軟體會發生一些盲點,經由使用者反應後也都已經改善,張義發表示,NoPorn!的簡體版及英文版也都已經做好,將在近日內發表,希望也能造福更多國外的社會大眾。

除了全心投入防色軟體的開發,有鑒於現今網路人力銀行的收費昂貴,久晉資訊更在今年九月成立了國內第一家求才求職的公益網站「Free104免費人力銀行」,提供社會大眾一個免費的求才求職環境。「藉著我們網路及資料庫的專業能力,這些可以造福社會大眾的事,做起來其實不難,因此,未來我們仍會尋求機會,貢獻所能回饋社會。」張義發如是說。

雲林醫療荒 等待杏林春

【生命力記者/陳其育報導】微風徐徐的午後,秋日在偌大的停車場上烙上稀疏的樹影。走進醫療中心,除了幾名探病的人急促的行走,和數條垂掛在通風口下兀自飄動的彩帶外,幽深的迴廊內,一片寂靜。這裡是斗六市雲林醫院---雲林縣境內最高層級的公立醫院。

「若不是沒辦法,我真不想要來。」躺在三人病房內的李老先生皺起眉頭說。他說,如果不是這次病情較輕,他甘願去嘉義或台中治療,才不會想來這裡受苦。
同一間醫院,不同的病房。住在斗南鎮因肺炎住院的張太太,氣憤地掀開淡青色的床單,指著斑駁飄散濃濃霉味的墊子抱怨著。讓她更氣結的是,「一層樓有一百多位病人,竟然,只有三名護士,點滴針插了一半,就趕到另一間病房,還叫我自己打。」她說。

根據行政院衛生署八十八年度統計,雲林縣每萬人口數有三十八位醫療人員,比起最高醫療人員比例的嘉義市,足足少了三倍之多。在每萬人口病床數中,雲林縣只有二十八張病床,比起每萬人口就有二百二十六張病床的花蓮縣,差距有如天壤。

在雲林醫院服務八年多的曾楓婷護士說:「人手不足的情形,一直都是這樣的。」這裡的護士工作量大,加上福利沒有特別的好,很多人護校畢業後,都到私人醫院或外地公家醫院,很少人願意來這個鄉下地方。

雲林縣缺乏高品質的教育環境,除了一間以科技發展為重的雲林科技大學,目前沒有一所綜合大學。「光是想到子女教育和自已再進修的問題,就很少有醫生願意來。」雲林醫院院長李源三沉重地說。以往院方通常依靠其他醫學院來代替訓練醫生,後來,代訓的醫生經常不願意回來服務。除非醫生有個人意願,否則根本沒有吸引他們下鄉的方法。

醫療品質低劣,導致雲林縣居民普遍對縣內醫療不信任。今年天下康健雜誌作了一項「健康城市」調查,民調顯示雲林地區民眾當生重病或需要開刀時,對於居所附近的醫院或醫生的信賴度,竟是台灣本島上最低的。此外,位於雲林縣西螺鎮的慈愛醫院,在籌備成立之前調查,光是當地就有三分之二的民眾因得不到充足的醫療照顧,而必須遠赴其他縣市就醫。

「我四處求醫三十多年了,全省罕有醫院我不曾去過。」一九一六年出生的王天賜回憶。他和老伴倆相依住在口湖鄉草地村內,沿海地區土壤貧瘠,漁業又不豐,此地是雲林境內人口外流最為嚴重的地區。王先生說:「就連北港媽祖病院,也是零零落落,都叫那些實習醫生來醫我們。」因此,時常出外求醫已成他和村裡的人共同的生活方式,雖然不便也無可奈何。

就醫不便的情形,同樣發生在雲林縣東南隅的山城--古坑鄉。蜿蜒綿長的街上,盡是賣土產的攤位和傳統商店,只有一兩家診所和藥房間雜在錯落的招牌中。當地筍農陳金生說,他們這裡只有看感冒發燒的小診所,如果要看其他的病,就要坐車去斗六。但是,斗六往古坑的公車一日只有三班。「若無什麼重病,去藥房捉幾包,吃了就沒事啦!」他微笑地說。

古坑鄉將近三萬七千人,但是根據古坑消防隊員黃明成表示,全鄉沒有一台救護車,發生意外需要救護車時,只能請求斗南或斗六分隊支援,時間無法完全掌握,往往延誤救援時間。

這種內部醫療設施不足,對外又沒有完善緊急救護網的窘境。雲林縣衛生局局長林柏煌語調激昂地說:「沒有錢我們還能做些什麼。」雲林是個窮縣,醫療資源急需中央協助改善,如果沒有錢,他們能開出什麼條件來鼓勵醫療人員回流?

2000年10月4日 星期三

孩子闖禍 父母也得受罰

【生命力記者/游存敏報導】現代青少年犯罪的比率逐日升高,女性聯合會理事長黃碧芬律師在「親親寶貝-親子法律一籮筐」演講中,探討青少年若犯法時父母該擔負的刑責問題。

「『養不教,父之過』這句話是真的」,黃碧芬律師表示,未成年子女若犯了罪,其父母都得負起其管教不周的責任。「不要生下來了卻不養,那跟動物有什麼分別?」黃碧芬律師指出,少年事件處理法以及相關法律的制定用意就是在於要醒戒做家長的要負起教養的責任,也就是說如果孩子被抓進警察局,其父母不能用不知情來作為脫罪的藉口。

少年事件處理法第八十四條規定,少年之法定代理人或監護人,因忽視教養,致少年有觸犯刑罰法律之行為,或有第三條第二款觸犯刑罰法律之行為,而受保護處分或刑之宣告,少年法院得裁定命其接受八小時以上五十小時以下親職教育輔導。民法第一百八十七條也有規定,未成年子女犯罪所需賠償的部份皆應由父母,也就是法定代理人或監護人賠償之。

黃碧芬律師指出,像現在的青少年飆車問題,如果青少年因此撞傷人或持刀砍殺,其法定代理人或監護人都應負起法律以及民事賠償的責任。甚至提供未成年子女機車行駛,家長也算是犯了罪。

可是監護人的資格又是如何認定呢?黃碧芬律師說,如果是非婚生子女,生母在嬰兒一出生便為其理所當然之法定代理人,生父則得由認養程序才能為其監護人。但若生父對其不聞不問,沒有撫養的行為,則法院將裁定強制認領;像現在的藝人齊秦被法院裁定認養其子就是一例。

至於我們常在電視上看到的父親登報說要和其子斷絕父子關係一事,黃碧芬律師說,這是沒有法律效益的,「只要孩子一生下來就永遠不能斷絕關係」,除非是收養的子女才能終止收養權,否則一輩子都不能斷絕關係。倘若犯罪了,將視監護權的歸屬來決定。。

黃碧芬律師說,父母本來就該負起孩子的教養權以及犯罪時所應負擔的法律責任;即使是像英國首相布萊爾,在其子深夜不歸時,還是得帶著其子到警局接受申誡。

「再也沒有人可以拿工作忙當疏於管教子女的藉口」,黃碧芬律師笑著說,家庭教育是每個人在接受教育中是重要的一環,如果每位家長都能確實做好家庭教育,那日益成長的青少年犯罪率將可望降低。

延伸閱讀:

新女性聯合會

感動來自你的參與-輔大慈濟課程

【生命力記者/周昱良報導】「你的感動來自於你的參與!」輔仁大學新開的服務課程-「慈濟精神之探討與實踐」課堂上,指導老師劉麗雲這麼說著。

在政治大學開設慈濟課程後,秉著全人教育為教學理念的輔大,也同樣開設這門課程,期望學生在親身的服務過程中,重新思考人生真正的價值,定位自己的方向,學習慈濟無界限、無國界的大愛精神。

推動這次慈濟課程的體育系老師劉麗雲說,她在六、七年前接觸慈濟,看到許多貧困、殘缺的人努力生活,覺得應該盡份心力去幫助他們。除了自己行善,她希望能透過教育的方式,讓服務的心,一點一點擴散開來。「一次六十人服務,下次開課就有一百二十人,這些人又會傳遞給周遭的人!」她覺得,這就是服務課程的精神所在。

慈濟課程中,內容包含社區關懷、企業回饋、賑災及醫療服務,每次都會邀請各領域的傑出志工現身說法,其中包括矽統科技董事長杜俊元、新光產物保險董事長吳東賢及夫人、慈濟大愛電視台總監姚仁祿等,分享他們的人生經驗、服務經驗,鼓勵學生關懷社會,進而親身參與社會服務。

既然名為「慈濟精神之探討與實踐」,最重要的是親身服務。修習課程的學生,每人必須實習服務八小時以上,服務類別有資源回收環保志工、醫院志工、機構關懷(安養院、育幼院、仁愛之家、榮民之家、樂生教養院)、偏遠無醫村義診,學生可以依照自己意願,選擇服務的項目。

要花時間下去服務,該項課程的學生蕭偉媛說,選修的人大部分都滿腹熱忱,而且團體服務,會讓自己更有心,更有動力去參與。上課的時候,她感覺像是心靈在接受洗滌,無壓力的兩小時裡,沈澱自己的思緒,從志工的經驗談中,學習待人接物的道理。

劉麗雲說,同樣是慈濟課程,輔大和政大不同在於,政大是商學院所開,強調是企業對於社會的回饋;輔大則是,以全校為開放對象,注重服務課程,尤其是社區居家關懷、遊民照顧、義診等,都是學生服務的範圍。「天主教與佛教的理念是相通的,期望這課程只是一個出發點,在校園中推廣大愛的精神」劉麗雲感恩的說。

「慈濟精神之探討與實踐」課程歡迎同學列席旁聽

上課時間:星期一 第五、六節

上課地點:輔大濟時樓九樓 第九會議室

Twitter Delicious Facebook Digg Stumbleupon Favorites More